你之前不是說人已經(jīng)沒了嗎
姜綰瞇著眼眸,對東來說的話存疑,他本也不是什么好人。
東來瞥了一眼不怎么成氣候的袁佰,我是公子的人。
先前怕公子知道我違背他命令,所以才不敢說。
這會兒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袁佰陰冷的盯著東來,東來也無所畏懼了。
放了我弟弟吧,他是無辜的。
哥。
東冬知道哥哥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他嚎啕大哭起來。
我哥不是壞人。
他只是對你來說不是壞人。
姜綰知道東來做的事情以后便很堅定,堅定要除掉這些蛀蟲。
安黎阮卻哀求的看向安知府,爹爹,元郎是我?guī)У矫芸h來的,若他活著,女兒必須救他。
安黎…阮,你……不守婦道的賤人,明明……你…是我……未婚妻。
袁佰疼的滿頭冷汗,心知無法挽回,他對安黎阮不復之前的溫柔。
這本該是他的未婚妻,她居然帶著男人私奔,還來密縣,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袁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好男風,我怎么可能嫁給你這樣的人
安黎阮并不笨,卻讓大家都驚呆了,這袁佰居然喜歡的是男子
安知府氣的不行,阮阮,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早說
是姑母求我替他保密。
安黎阮瞥了一眼安芯的尸體,我本以為姑母會幫我的,不然我怎么會來密縣。
這驚雷讓袁佰呆愣在原地,臉漲的通紅,一時間有些無地自容。
姜綰的眸光則落在不遠處白白凈凈的東來身上,她一時間好像明白東來一個小二為何比掌柜的地位還高了。
難怪先前那邊囂張。
果然,東來的神色有些不自在,他急切的問:
安姑娘真不想知道元郎的消息了
爹,求你了。
安黎阮央著安知府,安知府心軟了,覺得對不起女兒。
但當著姜綰和宋九淵的面,安知府自然不好做決定。
于是他看向姜綰和宋九淵,姜綰則掃了一眼眸光恍惚的東冬。
行,宋武,你送他出去。
宋武帶著東冬出去了,東來這才松了口氣。
殊不知對姜綰來說,她不信片面之詞,東冬有沒有參與,就看他出去會不會去找袁家人。
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安黎阮有些著急,拖得越久,她的安郎就越危險。
然后對上安黎阮擔憂的視線,東來嗤了一聲,安姑娘怕是癡心錯付了。
當晚你們是一起被我們抓走的,那小子可能體質特殊,藥物對他的作用不算大。
所以才剛抬到廚房,他就醒了,搞清楚情況以后,他就和我做了個交易。
你休要挑撥我和元郎的關系!
安黎阮搖搖欲墜的表情說明她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她五指蜷縮在一塊兒,等待一個答案。
挑撥
東來沒忍住笑出聲,不至于,再說你們兩個那時候都是我案板上的肉,并無區(qū)別。
你們做了什么交易
姜綰卻是有些不信的,她頗為疑惑的看向安黎阮。
他不知道你的身份嗎
她可是知府的女兒,但凡元郎知道,跑出去第一時間去找知府,也不會等到今日。
不知道。
安黎阮不好意思的搖頭,她很少在外面用安家姑娘的身份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