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脫下外套,手臂上有一條長達七八公分的傷口。
他只是拿碎布隨便纏了幾下,血還在流。
男人從房間里拿出醫(yī)藥箱,自己開始處理傷口,麻藥沒了,他只是做了簡單的消毒,就開始自己縫合傷口。
這第一針,就疼得他冷汗首冒。
也真是個狠人了。
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自己縫合,他嘴里緊咬著一塊布,縫針的時候,疼得渾身都在顫抖,每一針每一線,都像是煎熬,讓他從刀山油鍋滾過一遍。
可不管多疼,男人愣是沒發(fā)出聲音,等縫完最后一針,男人就像是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渾身被汗水濕透,臉色蒼白,唇色也泛白,特別嚇人。
男人虛弱的躺在沙發(fā)上休息了一會兒,手機忽然響了。
手機響了很久,男人才恢復(fù)一些意識去接聽。
電話那邊是一道男人冷漠的聲音:“姚天仇,怎么回事,一首不接電話
“剛才……”
姚天仇撐著坐起來,正要解釋,電話那邊男人冷漠的打斷他:“交代你的事,辦好了沒有
“…沒有姚天仇看了眼手臂上的傷,說:“傅廷修來了杭州,沒有機會下手,剛才與傅廷修的手下衛(wèi)征交過手……”
姚天仇壓根沒有機會說出自己受傷的事,換來那邊一聲呵斥。
“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男人在電話那邊嚴(yán)厲訓(xùn)斥:“上次讓你帶走林落嘉,你失敗,現(xiàn)在讓你擄一個女人,你又失敗,你還能干什么
姚天仇隱忍著,喊了聲:“哥……”
男人冷冷地提醒他:“你忘了你的身份
“是姚天仇恭恭敬敬地喊了說:“坤哥
“既然傅廷修在,那就先多留那個女人一陣子,你不要暴露自己
“明白
電話那邊掛了電話,姚天仇再也撐不住,虛弱的倒在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