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這是直接身體穿過來了,而非靈魂。
但詭異的是,這時屬于另一個陌生女人的記憶突然涌現(xiàn)在腦海,一陣鈍痛后,冬夏記起來了,剛才那個被她強吻的男人是“她”大伯子。
起初她還不知道大伯子是什么意思,腦海里那個長相與她一模一樣的女人便自動解釋道,是這邊對老公兄長的稱呼。
也就是說,那個被她強吻的男人,是“她”丈夫的親哥哥。
冬夏:“……”
啥?
她穿過來,就莫名其妙成了已婚人士??
補藥啊。
她上輩子大學剛畢業(yè),可是連男人的小手都沒摸過。
花了好一會時間才消化腦子里的龐大信息量。
剛才那個強吻的男人叫閻政揚,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叫閻偉文。
萬幸在女人的記憶中,
她目前還是未婚。因為她之前還沒來得及嫁給閻偉文,閻偉文就死了。
所以難怪男人聽到她喊“維文”反應這么大……潑了她冷水,還差點把她推到屎坑里去。
冬夏默默給自己捏了把汗。
她猜測自己是穿到了一部名叫《知青下鄉(xiāng),紅紅火火建設北大荒》的短劇里。
因為在穿越前,冬夏正出演由這部年代小說改編短劇中的一個同名同姓的女炮灰角色。
冬夏又檢查了自己的臉、身體,衣服。她身上還穿著當初在劇組的知青軍工服,帶著道具搪瓷缸,無疑是身穿。
但這個女炮灰長得跟她一模一樣,所以就算是她頂替了對方的身份。
至于這個原本的女炮灰去了哪兒……冬夏就不知道了。
在原書中,她也是早死的命運??赡苁窍Я税伞?
回想起來冬夏不禁對女炮灰多了幾分同情,她們都是年少早逝啊!
自己當時在劇組片場,因為燈泡自燃發(fā)生火災,差點被活活燒死。
多虧冬夏有金手指,死里逃“生”。想到這里她低頭捂緊了懷里的搪瓷缸。
是這個大寶貝救了她的命,讓她穿越到了這個質(zhì)樸的七零年代?
“咚咚咚!”
冬夏被外面敲門聲嚇得一激靈,連忙低頭整理好凌亂的衣服。
“你好點沒?”男人低沉聲音傳來,帶著命令的語氣:“好點了就出來,我?guī)闳ボ嚿厢t(yī)務室看看。”
“哦……哦,你等我下?!?
冬夏彎腰洗了把臉,又拿兜里隨身帶的濕巾抹,確定臉上的妝卸干凈了,這才開門走出去。
她注意到一旁男人探究的目光,臉還有點紅,輕咳一聲道:“走吧?!?
這時迎面走過來一個穿著飛行制服的年輕寸頭兵哥。
齊志軍吹了聲口哨,得意道:
“閻哥,剛才那伙人販子被我抓到了?!?
“嗯,干得不錯?!遍愓P頷首。
齊志軍視線落在閻政揚破了一個口子顯得有些紅腫的嘴唇上,有些詫異道:“閻哥,你嘴巴咋了?”
冬夏有點心虛,眼神飄忽。
閻政揚面無表情:“被野狗咬了。”
冬夏:“……”
“誒?這火車上還有野狗?”齊志軍撓頭,擔心道:“會不會得狂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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