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天王佛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怒道:“你到底想怎樣?”
秦牧嚇了一跳,連忙閉嘴,那些骷髏也連忙嘩啦啦跑掉了。
帝釋天王佛冷哼一聲,氣沖沖的向前走,怒道:“我四大皆空了,什么都放下了,從前的事不必再提!我早就放下了,是她放不下而已,糾纏不休,得了我的把柄便來殺我,怪我么?”
秦牧含笑,跟在他身后聽著,帝釋天王佛冷笑道:“明明是她心眼小,怨不得我。我早年沒有進入空門,是有過那么一段青蔥歲月,以為能夠與她相好,不理天庭與開皇天庭的爭斗。怎奈她不舍得自己的權(quán)位,不愿意與我走。后來戰(zhàn)場上相見,她殺了我不知多少兄弟姐妹,心狠手辣,我這才與她恩斷義絕!”
秦牧將圍上來的那些好奇心旺盛的骷髏驅(qū)散,帝釋天王佛嘆道:“這次天庭之所以反應(yīng)速度這么快,便是因為她還記恨我,以為是我背叛了她。剛才她的神通倘若是殺了我,倒也罷了,我死了,她便不會追來了。而她沒殺掉我,說明她一定會追過來,她的速度天下無雙,我?guī)е闩懿坏舻?,所以我故作傷勢太重,讓你一個人離開。你卻偏偏揭穿我,秦小友,太聰明了也不好?!?
秦牧沉默片刻,道:“你是否能逃出赤帝的追殺?”
帝釋天王佛搖了搖頭,道:“她的船,可以穿過大千世界,不受壁壘阻擋,她的速度優(yōu)勢天下第一,豈能逃得過?我準(zhǔn)備逆行向上,穿過開皇的三十三重天,去那里躲避。她尋不到我,便會退去。我不能帶著你,帶著你,你必死無疑?!?
有些船可以穿梭于各個世界之間,秦牧也見過這種船,比如天工神族的彼岸方舟,還有便是他的父親秦漢珍的那艘船,也是從另一個世界駛?cè)氪笮娴纳峡铡?
齊暇瑜作為南天赤帝,擁有這樣的船不足為奇。
秦牧默默點頭,道:“帶著我,也會連累你。王佛,就此別過?!?
帝釋天王佛輕輕點頭,道:“她很快便會趕到這里,我必須要與你分開。你有辦法回到太皇天嗎?”
秦牧笑道:“大不了再重建一座靈能對遷橋。對我,你不用擔(dān)心,我更擔(dān)心你自己?!?
帝釋天王佛速度加快,抬手指向東方,聲音隨著他這個人一起遠(yuǎn)去:“你向那邊走,應(yīng)該可以尋到前往太皇天的路!”
他的身形飛速遠(yuǎn)去,漸漸消失。
秦牧張開雙眼,感覺到自己的目力恢復(fù)了一些,又將金柳葉貼在第三只眼睛上,暴露第三只眼,他便不敢催動霸體三丹功,因此平日里還是貼著為妙。
他向東方走去,這里荒無人煙,看不到活的生靈,只有一群群白骨大球被風(fēng)吹得四處亂跑。風(fēng)停的時候,那些骷髏怪便又像是好奇的羊駝跟著他,膽子大的骷髏還摸了摸他的衣裳,捏了捏他的臉龐。
秦牧不理會這些亡靈,一直東進,突然,他聽到了天空中傳來了琴音。
那是鳳求凰的曲子,雖然明明是求愛的曲調(diào),然而帶有憂傷和恨意。
昏暗的天空突然變得明亮起來,一艘長著一對對鳳凰翅膀的樓船從另一個世界中駛來,出現(xiàn)在太明天的天空中,琴音便是從那艘樓船上傳來。
秦牧聽得入神,這時一股可怕的精神波動席卷而來,橫掃四面八方,沿著太明天荒涼的土地鋪開,像是潮水一般滲透太明天!
這股精神波動掃過秦牧的身體時,微微一頓,然后又淹沒過去,并未對秦牧下手。
那艘船振動著一對對鳳凰翅膀,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沒有追向秦牧,而是向帝釋天王佛離去的方向追去。
赤帝齊暇瑜對擒拿秦牧這件事根本不上心,她只對帝釋天王佛有興趣。
“帝釋天王佛與她有過什么故事?或許,他們是自己故事中的主角……”
秦牧目送樓船遠(yuǎn)去,放下心來,一邊打磨功法,一邊繼續(xù)東進。他身后浮現(xiàn)出魔道神藏,試圖將七星神藏與六合神藏融為一體。
走了不知多久,太明天還是沒有看到盡頭。
突然,秦牧停下腳步看向前方,只見一座華麗的神城聳立在那里,神城中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還有一尊尊神魔站在高處,警惕的看向四周。
秦牧身軀微震,四下打量,只見破敗的太明天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尚未毀于戰(zhàn)火的太明天!
秦牧打量四周地理,腦中轟然,那些倒塌的山巒重新站起來,被毀滅的神城也再度出現(xiàn),光鮮如新。而從這地理上來看,這里的地理,竟然與天圣教開山祖師留下的一幅地理圖一致!
而那幅地理圖指向,就是這座神城!
“大師兄是開皇時代結(jié)束之后的人,他不可能繪制出開皇時代尚未毀滅的時候的地理,也不可能指出這座已經(jīng)不存在的神城!不對勁,哪里有些不對勁……”秦牧腦中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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