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士暈了過去,便代表著戰(zhàn)斗的結(jié)束,浮蝶的腳踏在他的身上,對著周圍圍觀的人冷冷道:“現(xiàn)在荼絲是我的奴隸了,我想要帶走她,或者怎么處理她,都是我的事。”
部落里是有這樣的規(guī)定的,你可以用武力搶奪其他人的奴隸,但是這種人一般都會被部落里的所有人厭棄――浮蝶也不在乎這個。
“你是個女人,怎么能擁有奴隸?!”有其他人站了出來,語神態(tài)都對浮蝶充滿了輕視和敵意。
浮蝶聞冷笑,然后踹了一腳那個戰(zhàn)士,道:“他連女人也打不過,就有資格擁有奴隸?”
這話一出,其他人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浮蝶也懶得管他們,走過去解開捆住荼絲的繩索,然后將她抱了起來。
荼絲縮在浮蝶的懷里,輕輕的抽泣著。
浮蝶扭頭看了一眼人群,她的目光穿過了許多人,最終停留在了陳立果身上。
然后陳立果看見她動了動唇――沒有聲音,只能看到唇形,她說:“知水,等我回來。”
陳立果感到狼擎握著他腰的手突然用了力。
陳立果:“……”圍觀全程的陳先生表示自己都躲到地窖里還是被流彈打中了。
浮蝶似乎和狼擎對視了一下,就轉(zhuǎn)身帶著荼絲離開了部落。
看著二人遠去,陳立果聽到自己身側(cè)的狼擎發(fā)出一聲冷笑。
狼擎說:“怎么?舍不得她走?”
陳立果:“……”大兄弟我什么話也沒說??!
狼擎說:“說話!”
陳立果顫聲道:“沒有……”
狼擎道:“我以前倒是不知道,你和她的關(guān)系那么好。”
陳立果也不知道為什么浮蝶會那么看重自己,難不成是因為自己長得特別好看?
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不詢問浮蝶的話,似乎是得不到解答了。
看著面前的人群散去,狼擎也帶著陳立果回了家。
由于浮蝶的刺激,陳立果又被狼擎一頓折騰。
狼擎咬著陳立果的頸項,他說:“如果讓我知道你敢和她走――你自己應(yīng)該清楚是什么下場?!?
陳立果嗚嗚的哭著,淚水一直往下淌,他叫主人也不管用,看來浮蝶是真的把狼擎刺激狠了。
狼擎說:“我下次再看見她,就親手殺了她。”他的神態(tài)和語氣都在告訴陳立果,他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打算弄死浮蝶。
于是陳立果只能在心中祈禱,祈禱浮蝶不要再出現(xiàn),至少現(xiàn)在別出現(xiàn)。
浮蝶在救出荼絲之后,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
陳立果只能隱約從其他人那里得到一些關(guān)于浮蝶只片語的消息。
有的人說她建立了一個屬于自己的部落,有的人說打獵的時候看見她在捕捉巨大的猛象,有的人說她現(xiàn)在能打得過他們部落里最優(yōu)秀的戰(zhàn)士,有的人卻說她是被神遺棄的存在。
這些消息大多零碎不堪,陳立果也不敢去特意打聽,于是只能知道個大概。
浮蝶對于狼擎來說是個敏感字眼,如果讓他知道陳立果特意打聽她,那陳立果肯定是回家就挨一頓操。
不過現(xiàn)在小祭司的身體,已經(jīng)早已不像當(dāng)初那般生澀,他全然習(xí)慣了狼擎對他做的事,甚至還會自己分泌液體。
這倒也方便了狼擎,無論在哪里拉著陳立果就能來一次。
這個世界的夏天最高溫也不過二十多度,很適合曬太陽。
狼擎這幾天出去打獵的地方遠了點,于是便把滾子喚出來,守著陳立果。
陳立果見天氣不錯,翻身爬上了滾子的身體,然后把長長的毛整理一下,躺在上面開始睡覺。滾子也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一大一小睡的格外酣甜。
睡著睡著,天卻突然陰了,滾子呼嚕呼嚕幾聲,陳立果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他含糊道:“怎么了?!?
滾子喵嗚喵嗚幾聲。
陳立果抬頭看了看天,道:“要下雨了?”
滾子扭頭含住陳立果的衣服,把他從自己的背上叼下來,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門邊,示意他進屋。
陳立果伸手拍了拍滾子的頭,道:“去躲雨吧,我進屋子了。”
滾子蹭了蹭陳立果的手,轉(zhuǎn)身跑走了。
陳立果剛進屋子沒多久,一場大雨落了下來。
陳立果知道這個世界夏天的雨水十分充沛,但他沒想到會充沛到這個地步。
這場雨一下,竟是直接下了足足七八天。
還好狼擎家的地勢比較高,倒也沒有被水淹沒的危險,但是外出打獵的戰(zhàn)士卻遭遇了更加糟糕的事。
出去三十多個人,回來的卻只有四個,還都受了傷,帶回來的消息說遇到了一場滑坡,剩下的人都被埋了。
陳立果一聽心就懸了起來,因為狼擎也沒有回來。
其實放在原始社會里,狼擎這個主人已經(jīng)算對陳立果不錯了,雖然對陳立果身體索求甚多,但并沒有要求陳立果干什么粗活重活,吃的穿的給陳立果的都是最好的。
雨一直下,陳立果的心情和外面的天氣一樣陰沉。
陳立果吃了口土豆,道:“狼擎不會真的死了吧?!?
系統(tǒng)說:“我哪兒知道?!彼荒芴讲楹兔\之女有關(guān)的人的信息,狼擎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在原世界浮蝶的命運里,只能算個路人甲。
陳立果嘆了口氣:“世事無常??!”
系統(tǒng):“……”為什么感覺你下一句話就是我又要找新的飯票了。
雨幕讓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模糊,陳立果蹲在門口當(dāng)望夫石。
他心想著雨停了,狼擎說不定就回來了,然而七八天過去,天邊泛起晴云,他都沒有看見狼擎的身影。
陳立果莫名的有點難過,心想這大兄弟估計是回不來了。
家里的土豆已經(jīng)差不多吃完,頸項上的藤蔓卻怎么都磨不開,陳立果逃也逃不掉,只能在家里繼續(xù)等待。
又過了兩天,在陳立果以為自己會被餓死在家里的時候,終于有人上門來了。
不過來人不是狼擎,而是陳立果不認識的幾個人。
這幾個人一進屋子就看到了縮在床上的陳立果,其中一人開口道:“狼擎回不來了,他的奴隸也可以充公了吧?!?
另外一個人搭腔:“對,還有這間屋子?!?
狼擎的奴隸和屋子都是整個部落最好的,他在的時候沒人敢動,現(xiàn)在死了,自然被不少人覬覦。
陳立果還未說話,有個人便上前想要砍斷陳立果頸項上的藤蔓。
然而他砍了十幾下,那藤蔓都沒有露出一點破損,那人也有點郁悶,道:“這是什么藤?怎么砍不斷?!?
其他的人看了看,有識貨的驚訝道:“這不是黑骨藤么?”
屋子里頓時寂靜下來。
陳立果不知道,其他人卻很清楚,黑骨藤是一種特別珍貴的藤蔓,材質(zhì)非常的堅韌,以他們的力量想要砍斷恐怕也要花個三四天的時間。
而黑骨藤附近都會盤踞著大量的毒蛇――至今從未有人取到過完整的黑骨藤,他們看到這藤蔓才發(fā)現(xiàn)狼擎的實力居然高到了這種地步。
一時間,眾人心中都生出一點懼怕,有人小心的開口,道:“如果狼擎沒死……”
“不可能!”另一人暴躁的打斷了那人的話,他道:“我親眼看見他被泥土埋了,那可是上神發(fā)怒,他怎么可能活下來!”
“那這藤蔓怎么辦?!庇腥说溃拔铱戳舜蚪Y(jié)的地方,解不開,還是得用砍的。”
“那就砍吧?!北娙擞懻撝?,只能得出這個結(jié)果。這根藤可是好東西,還有不少人看中了狼擎的小奴隸。
陳立果似乎有些害怕,在床角縮成一團。
有人想要上去摸他,卻被人攔住了,攔的那人沒好氣道:“你動我的東西做什么!”
想摸陳立果的人說:“這是你的東西?!”
攔的人說:“當(dāng)然――到時候拍賣的時候,我會把他買下來!”
僧多粥少,倒也讓陳立果躲過一劫。
陳立果還在和系統(tǒng)吵架,說看吧,非要給他找個這樣的身份,出事了吧,出大事了吧!
系統(tǒng)說:“那你想咋辦?”
陳立果急的火急火燎的,他說:“不行,狼擎不能死!”
系統(tǒng)說:“人都沒了說這個有啥用啊。”
陳立果說:“我不是有金手指么?我要狼擎活過來!”
系統(tǒng)說:“這個也太難了,你就不能換一個?”
陳立果想了想,拍掌道:“那我要自己變得強壯無比!能從這里打出去!”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去找找狼擎死在哪了?!?
陳立果:“……”所以讓我變強比復(fù)活一個死人還要難么?你們總部的計算方式到底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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