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視頻的人一看就是別有用心。
視頻里將異能者們拍攝的格外厲害,什么空中懸浮啊,什么意念控制啊,陳立果還看見了一個特意用胸口碎大石的。
這視頻簡直就是專門用來宣傳異能者的。
當局的人立馬想要刪除這些視頻,但基地里卻已做好了和他們打持久戰(zhàn)的準備,網(wǎng)站上刪除了就私下傳播。
這視頻很快就起了作用,才過幾天就有人來找白煙樓說想加入他們的組織。
陳立果也不知道白煙樓和那人談判的內(nèi)容,反正大家回家的時候心情都挺好的,盒飯里還加了雞腿。
自從陳立果吃了一次白煙樓的盒飯后,他就愛上了那個分量比他的大一倍的盒飯。天天到了飯點就往白煙樓那里湊。
白煙樓也不說他,一般都是看著他吃完然后再把剩下的吃了。
今天陳立果也吃了大半盒飯,撐得在沙發(fā)上癱著。
白煙樓瞅了他眼,忽的問道:“藥劑怎么樣了?”
陳立果慢吞吞的說:“什么怎么樣?!?
白煙樓道:“別告訴我一點進展都沒有?!?
陳立果想了想,道:“有進展,不快?!?
白煙樓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道:“你不怕弄的這么慢,我失去耐心?”
陳立果態(tài)度有些無所謂,他道:“失去耐心也沒有用――誰叫你沒把我的實驗室?guī)С鰜怼!?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白煙樓若有所思。
這幾天基地里的命運之女一直有點魂不守舍。根據(jù)陳立果的觀察,發(fā)現(xiàn)她魂不守舍的原因居然是在原世界里背叛她的渣男聯(lián)系上她了。
如果按照原世界的軌跡,那王妍子可能會回去找那個渣男,然后被他出賣導致死亡。
陳立果自然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于是他想了個辦法,說自己的實驗需要雷系異能者的幫助,問白煙樓能不能調(diào)個雷系異能者過來幫忙。
白煙樓一聽就說我來啊,我會雷系。
陳立果有點無語,他說:“你到底會多少種異能?”
白煙樓笑瞇瞇的看著他,道:“那得看有多少種異能?!?
白煙樓的這個表現(xiàn),倒是讓陳立果想到了末日里吞噬別人異能的陳系……
本來想來幫忙的白煙樓,在陳立果的堅持下最后還是換成了王妍子。這姑娘的態(tài)度就沒有白煙樓那么好了,看向陳立果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階級敵人,恨不得來一發(fā)異能直接把陳立果劈成一塊黑炭。
陳立果也不在意,反正只要王妍子天天來他這里報道他就放心了。
但陳立果顯然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因為某天王妍子還是放了他的鴿子,陳立果看了看表,都快十二點了都沒看見她的影子。
陳立果在基地里找了一圈,問了問其他人也都說沒有看見王妍子。于是他趕緊去找了白煙樓,說王妍子不見了。
白煙樓一聽便皺起眉頭,閉上眼睛開始使用異能尋找王妍子。
片刻之后,白煙樓睜開了眼,此時他的眼里燃起了熊熊怒火,也沒和陳立果說話,直接摔門出去。
陳立果后來才知道,白煙樓看到王妍子的時候,王妍子已經(jīng)受了重傷,若不是白煙樓及時帶人趕過去,那這姑娘就交代在那兒了。
總而之,陳立果的干預雖然還算及時,但回到基地的王妍子,還是處于瀕死狀態(tài)。
一起被抓回來的還有出賣王妍子的那個渣男。他從進基地的時候就在求饒,但沒有一個人理他。
陳立果瞅了他好幾眼。
白煙樓說:“怎么,你還看上他了?”他的語氣有點不愉快,似乎很不高興陳立果關(guān)注這么個人。
陳立果說:“這人……能送我么?”
白煙樓抽煙的手頓了一下,眼神詢問他要這人干什么。
陳立果推了推眼鏡,慢慢說:“做實驗啊……”
白煙樓有點無語,他靠過去,咬了一口陳立果的鼻尖,在上面留下一個小小的牙印,開口道:“拿去吧?!?
陳立果被咬的莫名其妙,周圍的人都是一副這狗糧真是膩人我們完全不想吃的表情。
于是渣男就歸陳立果了,陳立果開心的在他身上做起了實驗。
白煙樓的組織也終于有了名字,叫做“白鹽”。
陳立果覺得這名字真是深深的體現(xiàn)了白煙樓的不要臉,什么白鹽,干脆叫白煙算了。而且這名字總會聯(lián)想到咸的同音字閑。一聽這組織就很無聊的樣子。
白鹽,潔凈一切。陳立果看見白煙樓為宣傳這個組織真是下了血本――他在直播里面上演了大變活人。
白煙樓被警察追捕到三十層的樓高,然后踏著風,消失在白白的云中,走之前還對著電視機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
不得不說,若是不知道白煙樓的性格,那他這個笑容真是充滿了欺騙性。讓大家還以為他真的像他的臉一樣完美。
反正那個笑容嚇的陳立果手上的薯片都掉了。
電視切了畫面,陳立果把最后一塊薯片放進嘴里,吸了吸手指,做實驗去了。
這電視一報道,網(wǎng)絡(luò)的媒體和論壇全部爆炸,無數(shù)少男少女都為白煙樓瘋狂,陳立果曾經(jīng)親眼看見他們收了一大堆的包裹――等等,他們不是非法組織么,為什么快遞還能過來?
陳立果為這個不科學的世界感到震驚,覺得這要是換在他原來的世界,估計他們基地早就被炸彈炸的渣都不剩。
白煙樓那邊利用他的美色勾引別人,這邊王妍子的傷也好了許多。
隨著她的傷勢逐漸好轉(zhuǎn),王妍子對待陳立果的態(tài)度也開始轉(zhuǎn)變,至少她沒有再叫陳立果:“死變態(tài)”而是換成了“何辰憂”。
王妍子說:“何辰憂,你在嘎哈呢?”
這親切的東北話讓陳立果手里的試管抖了抖,他瞥眉道:“你怎么進來的?”
王妍子說:“我說我進來給你做實驗,他們就讓我進來了?!?
陳立果:“……”
王妍子說:“好啦,別這幅表情,我消毒做了,衣服也換了!”
陳立果說:“那你也不能隨便進來?!泵看芜M來都嚇我一跳,也不怕我手一抖把實驗室給炸了。
王妍子似乎有點無聊,于是蹲在旁邊看陳立果做實驗。
陳立果沒理她,繼續(xù)著自己的工作。
“你能研究出更好的藥劑嗎?”王妍子問道,“最近白老大很急啊……”
陳立果冷冷道:“你少說幾句話我就研究出來了。”
王妍子撇嘴。如果當時她失蹤的時候,何辰憂沒有去找白煙樓,那估計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那她這條命就交代在那兒了。所以雖然王妍子不愿意承認,但何辰憂,還是救了她一命。
反正現(xiàn)在王妍子覺得何辰憂人還不錯――特別是在何辰憂電她那個垃圾男友的時候。
王妍子內(nèi)心深處很想對陳立果說:你電人的時候特別帥。
也不知道陳立果如果知道王妍子腦子此時的內(nèi)容,會露出什么樣表情。
因為宣傳效應,最近白煙樓身邊多了一些可愛的男男女女――據(jù)說是來參觀基地的。
陳立果看到這些男女深深的懷疑他們是不是政府派來的間諜。
白煙樓卻在笑著,他道:“間諜是有的,但是也有青春期的可愛孩子們嘛?!?
陳立果說:“那你怎么分辨他們?”
白煙樓撐著下巴,懶懶道:“政府那邊派過來的人都特別丑……”
陳立果:“……”
白煙樓重復了一遍說:“嗯,特別的,丑?!?
陳立果覺得顏控如果是病,那白煙樓已經(jīng)是晚期沒得治的那種。
某一日,陳立果正好啃完白煙樓的愛心盒飯,放下剛準備走,就看到白煙樓和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回來了。
白煙樓看見陳立果,也不嫌陳立果嘴臟,湊過來親了他一口。
那女孩子看見兩人接吻,露出猶如見鬼一般的表情。
白煙樓沒管她,對著陳立果道:“吃飽了?”
陳立果點點頭。
白煙樓又摸摸他的頭,說:“乖,去吧。”
陳立果嗯了聲,轉(zhuǎn)身走了。
白煙樓和女孩子一起到了屋子里,女孩看見白煙樓捧起陳立果吃了一半正準備吃,悚然道:“你和他是戀人嗎?”
白煙樓想了想,道:“單戀?”
女孩子道:“他單戀你?”
白煙樓說:“當然是我單戀他了?!彼f這話的時候,語氣神臺都分外的坦然,讓女孩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白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吧?!迸⒆余洁斓?,“你這樣的條件怎么有機會單戀別人?!?
白煙樓無所謂的笑道:“這不就正在單戀么?!?
過了幾天,陳立果才知道白煙樓帶回來的那個女孩是個富豪的獨生女,因為看了視頻就瘋狂的迷戀上了白煙樓,要死要活的想來參觀基地――這樣的孩子數(shù)量還真不少,而且不是每一個都有機會和白煙樓近距離接觸的。
陳立果覺得白煙樓要是去做生意,那肯定是個營銷大神級的人物啊。
女孩子來的這幾天,王妍子總是和陳立果碎碎念,說白老大應該不會那么花心吧,還讓陳立果把白煙樓看緊一點。
陳立果聞有點哭笑不得,他說:“我們又不是談戀愛的關(guān)系,為什么要看緊一點?”
王妍子張了嘴,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何辰憂說的挺有道理呀。
事實上這段時間陳立果挺無聊的,和他一樣無聊的還有系統(tǒng)。
陳立果說:“統(tǒng)兒,講個笑話來和我聽吧……”他做實驗的時候都是系統(tǒng)在操縱身體,自己無聊得很。
系統(tǒng)想了想說:“從前有條小魚,他對著大魚說:‘大……魚……大……魚,你……喜……歡……吃……什……么……呀?!?
陳立果繼續(xù)聽著。
系統(tǒng)說:“大魚說:我喜歡吃說話很慢的小魚?!?
陳立果眨眨眼睛。
系統(tǒng)說:“小魚說:噢,醬紫啊,我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