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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金色光柱附近時(shí),天地異象已漸漸消失,本也不奇怪,這只是異象,又不是太陽,不可能照上十天半個(gè)月。
寧辰看著地上的大裂縫,眉頭皺了又皺,著實(shí)沒有下去的興趣。
他是來尋寶的,又不是來找死的,這么大的裂縫,即便有寶物也有命去無命回。
寧辰想走,小白馬卻銜著寧辰的衣袖不松嘴。
“你一匹馬,哪來這么大好奇心”
寧辰皺著眉頭,呵斥道,這家伙越來越人性化了,可是,你是一頭馬,人性化有毛用。
可是,不管寧辰怎么訓(xùn)斥,小白馬還是不松口,甚至一點(diǎn)點(diǎn)拖著寧辰往裂縫中走。
見過欺負(fù)殘疾人的嗎?寧辰見過不少,但他還是第一次見欺負(fù)殘疾人的馬!
“真的想去?”
寧辰心頭一陣火大,不耐煩地道。
“呼哧”
小白馬喉嚨中發(fā)出一聲呼哧聲,表明態(tài)度。
“那便去吧”
寧辰應(yīng)道,它一頭馬都不怕,他還怕什么。
裂縫很陡,看上去很深,寧辰將抽出墨劍,吭哧一聲插入被寒冬凍實(shí)的泥土中,旋即將小白馬頭上的韁繩解開,順著腰腹綁在輪椅上。
然后,輪椅上的寧辰連帶著小白馬淡定地跳下了裂縫。
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人?
不是橫的,不是愣的,而是不要命的!
如今的寧辰和小白馬明顯直接超越了橫與楞,直接上升到不要命。
跳下裂縫后,寧辰拿著墨劍,待到降下一丈左右,猛然將墨劍插入裂縫的凍土中。
“嘩啦啦”
墨劍劃出一道半尺長的扇形,旋即才穩(wěn)了下來,一時(shí)間塵土飛揚(yáng),散落的到處都是。
下方,小馬懸在輪椅下面,打著秋千,身上被韁繩都勒出了血痕。
“你該減肥了”
寧辰心煩的說了一句,他竟然會(huì)跟著這畜生胡鬧,真是閑的腦子進(jìn)水。
小白馬很受罪,被韁繩拴著腰腹,卻執(zhí)拗的沒有痛出聲,這一點(diǎn)和某個(gè)人很像,性子拗起來時(shí),比一頭驢還倔。
寧辰拔出墨劍,身子又猛地掉了下去,接著,一把柴刀插入了凍土中。
這一次寧辰卻失算了,先前被老太監(jiān)打彎的地方,再度扭曲,旋即,柴刀彎成了一個(gè)詭異的弧度,跟炸壞的麻花似得。
然后,一人,一馬沒能止住墜勢,繼續(xù)掉了下去。
“真是便宜沒好貨”
寧辰將柴刀扔掉,嘴中埋怨書院道,旋即墨劍再度接力而上。
就這樣,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一人一馬總算落到了裂縫底部,寧辰折騰的滿身都是泥土,小白馬身上的馬毛也被韁繩勒的掉了不少。
脫毛的鳳凰不如雞,掉毛的白馬不如驢,剛才還英俊瀟灑的小白馬如今跟剛被人煮了拔完毛似的。
“你說我們下了干嗎”
烏漆墨黑的裂縫中,寧辰和小白馬大眼瞪小眼,心情極度不爽道。
“呼哧”
小白馬不服地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要走,卻一頭撞在了石壁上,痛的馬嘴直咧。
“該”
寧辰從身上拿出一枚火折子,吹著之后,循著火光,也不理小白馬,自顧自地朝著前邊唯一的道路走去。
路很長,很長,非常長,沒完沒了,寧辰走的有些煩了,厭了,對小白馬的態(tài)度就更不好了。
小白馬不敢大的反抗,偶然吭哧一聲代表不服氣,卻又被更加猛烈的狂風(fēng)暴雨給鎮(zhèn)壓下去。
大約半個(gè)時(shí)辰后,火折子都快完蛋時(shí),寧辰終于在前方看到了一絲光亮。
一人一馬興奮了,加快速度,來到光亮前,寧辰拿著墨劍,一劍劈開了被巖土擋住的洞天。
嘭的一聲,巖土塌陷,入目的景象瞬間震驚了兩雙大大的眼睛。
眼前,難以描述,九曲十八彎,就想一個(gè)人體內(nèi)的經(jīng)脈似得,到處都是回廊,血紅的泥土也與之前的巖土大不一樣,看上去陰氣森森,甚至可怕。
“我們不會(huì)是到地獄了吧”
寧辰看了一眼前方暗紅的世界,轉(zhuǎn)過頭,艱難地問道。
“呼哧”
小白馬回答了一聲,聽不懂,不過從馬臉的表情上也可以看出馬如今也很震驚。
“繼續(xù)走”
寧辰一咬牙,都下來還怕個(gè)屁啊,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前路很多,寧辰什么也不管,直接選最大的,最寬的,最亮的,反正也不知道前邊有什么,選哪一條路對他來說沒有區(qū)別。
小白馬更是什么意見都沒有,寧辰走哪條路,它便跟著走哪條路。
兩刻之后,一人一馬又走了回來。
因此前方是死路,什么都沒有……
“選哪一條,你說”
寧辰看著剩下的一條條路,咬牙切齒道。
小白馬猶豫,在每一條路前都徘徊了一會(huì),最終選了一條最小,最窄,最黑的路。
“你確定?”
寧辰不情不愿地問道。
“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