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煙猛地睜大眼睛,看著他放大的英俊五官,感覺整個(gè)世界都寂靜了。
兩瓣唇輕輕地貼在一起,都是初次嘗試,雖然沒有技巧,僅僅只是碰到一起,腦子里便已經(jīng)綻開一簇簇的煙花,神魂顛倒。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使霍煙一陣陣地暈眩,她緊張得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可是身體還是忍不住地癱軟,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量和意志。
傅時(shí)寒嘗試著動(dòng)了動(dòng),輾轉(zhuǎn)地碾壓著她,吮吸著她櫻桃般柔軟的唇,唇上仿佛蘸著蜜,讓他貪婪地汲取著,舍不得移開半寸,也舍不得停下來。
“唔?!被魺煱l(fā)出一聲嬌啼,這使得傅時(shí)寒腦子更加狂亂,變本加厲地舔舐著她。
霍煙雙手情不自禁地搭在了他硬邦邦的胸前,閉上眼睛,感覺身體似乎在瘋狂地下墜,快活得仿佛要死掉了。
本能地緊閉著牙關(guān),傅時(shí)寒攻略不下,也不勉強(qiáng)她,只能意猶未盡地咬了咬她的下唇。
女孩眼神迷離,嘴唇被他吻得紅撲撲的,臉蛋更是羞得通紅,避開目光不敢看他。
“你這個(gè)...騙子?!彼o緊抿著唇,發(fā)出這一聲低低的呢喃。
“剛剛那樣,喜歡么?”他笑著問她。
霍煙賭氣地說:“不喜歡。”
“不喜歡,就推開我了。”他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我感覺你似乎很享受?!?
“哪...哪有?!?
“再一次?!彼趾×怂南麓剑p輕吮吸了一下。
只是這一下,便有了反應(yīng),傅時(shí)寒能感覺到懷里女孩身體的顫動(dòng)。
她的身體非常敏感。
傅時(shí)寒腦子里生出了不少遐思,呼吸也變得急促了很多,隱忍克制了這么多年,他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霍煙...”
“什么?”霍煙抬頭問他。
“我好想。”他喚她的嗓音充滿磁性,帶著某種情動(dòng)的意味。
霍煙一瞬間便明白了他說的好想...指的是什么。
她的身體在他懷里情不自禁地顫了顫,傅時(shí)寒抱緊了她,高挺的鼻梁摩挲著她后頸項(xiàng),牽動(dòng)的發(fā)絲和她溫?zé)岬谋窍ⅲ盟W癢的。
“傅...傅時(shí)寒...現(xiàn)在還不可以?!?
“嗯?”
“我還沒準(zhǔn)備好?!?
傅時(shí)寒在她白皙的頸邊印下一記親吻。
“我等你。”
**
“臥槽!這也太快了吧!”
晚上,409宿舍里,林初語使勁兒搖著霍煙的肩膀,土撥鼠尖叫:“啊啊啊啊??!上三壘啊啊啊??!”
“沒有沒有!”霍煙掙脫她的魔爪,躲到了洛以南的身后:“沒這么快!只是...”
“只是怎樣?”連蘇莞都扔下了時(shí)尚雜事,好奇地問道:“除了親親,還做了別的嗎,快點(diǎn)老實(shí)地一一招來?!?
“就...親了一下?!?
“親了一下,還是使勁兒親了很多下?”林初語興奮地說:“有沒有動(dòng)舌頭,有沒有很high吧!”
蘇莞戳了戳林初語的腦袋:“你一單身狗兒童,懂的還挺多?!彼D(zhuǎn)向霍煙:“有沒有濕吻,有沒有摸摸?”
霍煙臉紅了:“沒有沒有,就正常的接吻?!?
“正常,有多正常,是這樣么?”林初語撅起嘴去親洛以南,被洛以南張開的五指按住了腦門頂:“姑娘,自重?!?
蘇莞問霍煙:“傅時(shí)寒吻技怎么樣?”
“我...我怎么知道,就那樣啊?!?
“有沒有撩得你很想很想要??!”
霍煙暴風(fēng)哭泣:“你們能不能不要這么sq?。?!”
洛以南說:“就我的觀察來看,傅時(shí)寒屬于悶騷型,背地里應(yīng)該做了不少功課,以他超強(qiáng)的學(xué)習(xí)能力,那方面功夫肯定不弱?!?
霍煙崩潰抱頭:“你們太不純潔啦!”
蘇莞說:“害什么羞,大家都是成年人?!?
霍煙:“什么成年人,明明都是寶寶,你們腦子里成天想什么呢!”
洛以南漫不經(jīng)心舉手:“排除我?!?
霍煙繼續(xù)義正辭地教育道:“你們都純潔一點(diǎn),不要整天想那些有的沒...”
她話音未落,像是意識(shí)到什么似的,寢室三人同時(shí)睜大眼睛望向洛以南!
仿佛聽到什么驚天大秘密似的,一窩蜂圍上去。
“除了你是什么意思!”
“以南,難道你有過!”
“啊啊啊啊啊你不是寶寶??!”
洛以南微微蹙眉,對她們的大驚小怪很是不屑一顧。
“有過。”她平靜道,似乎并沒有什么可遮掩的。
“和誰!”
“大學(xué)你不是沒交男朋友嗎?”
“還是背著我們偷偷的...”
洛以南垂下眸子,眼底掠過一絲感傷。
“以前有過男朋友,是在高中畢業(yè)那年,別的就無可奉告了?!?
幾人知道這是她的**,所以也就不再多問。
熄燈以后,幾人被這個(gè)消息興奮著,無論如何都睡不著,最后,蘇莞弱弱地開口,問洛以南:“最后一個(gè)問題,那個(gè)是什么感覺,爽不爽?”
洛以南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平靜地說:“很疼?!?
“噢?!睅兹耸貒@息。
“但是...”
她沙啞的煙嗓淡淡道:“如果是和很愛很愛的人,那種疼,也會(huì)慢慢變成一種徹骨的快樂,就像墜入懸崖的鷹,觸底的那一剎那,張開翅膀,飛向無邊無際的天空。”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