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望千問起,梁江鋮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他還是說道:“我想你知道的也應(yīng)該不少,我可以做主,如果將顧家手中的東西交與他們的話,他們會補償你的……”
“哼!補償?好一個補償,梁局長,莫非你是在為他們當(dāng)說客不成?”梁江鋮的話還沒有說完,望千便冷冷說道。
“梁局,讓我來說吧!”梁江鋮還沒有開口,這個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正是之前站在梁江鋮身旁的坎利。
坎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一個人覺得有什么不對,包括梁江鋮也沒有阻止他,其余人只是有些憐憫地看著望千,望千就是再傻也知道這個坎利不一般。
不過望千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看著坎利,坎利和張極的實力差不多,但是坎利卻是古武者。
坎利很是滿意的掃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望千身上,語氣中很不屑地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盡快將東西拿出來,否則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望千正疑惑為什么梁江鋮會讓坎利說話,坎利不過是一個組長而已,不過這個時候梁江鋮上前補充說道:“坎組長是蜀山劍派的弟子,他們的話,代表著蜀山劍派……”
蜀山劍派弟子這個名頭是坎利的驕傲,至少在整個神秘調(diào)查局之中,就是梁江鋮也不得不對他禮讓三分,就是在同事中出身于歸一宗的華清也不對他有什么不敬。
聽到梁江鋮的話,望千也算是明白了,看來神秘調(diào)查局也不是只為國家服務(wù),因為這些人之中還有著出身于古武宗門的弟子,所以,這些人往往都是考慮到了宗門的利益。
說白了,這些人就是從古武門派中進(jìn)入世俗界,然后為自己的門派謀求福祉的,想到這里,望千平靜地問道:“你又是哪根蔥?神秘調(diào)查局是你說了算不成?”
望千就是要明知故問,這句話說出來之后其余人都是面面相覷,皆是認(rèn)為顧望千太不識好歹了,好歹人家是古武宗門的弟子,而且還是蜀山劍派的,你這句話簡直是在自找沒趣啊!
包括張極,即使他見識過望千的身手,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認(rèn)為望千實在是太狂妄了,蜀山劍派,意味著古武界的巨擘。
“你!”坎利頓時臉漲得通紅,望千這句話分明是故意諷刺他,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神秘調(diào)查局自然是局長說了算,不過,你到底是不是一根蔥,這就很難說了。”
“坎利,適可而止!”說話的是張極,雖然望千是狂妄了些,但是人家本事比你大,你還拿個名頭壓人家,這不是自找苦吃嘛,他之所以讓坎利適可而止,一來是不想讓二人發(fā)生沖突,畢竟讓顧望千回神秘調(diào)查局也是為了辦案需要。二來,盡管他和坎利向來不和,但是卻也不想看到兩人沖突,畢竟掉的是神秘調(diào)查局的面子。
不過事情并未如張極所想,他剛說完,坎利便轉(zhuǎn)頭沉聲說道:“張極,我的事情你最好別多管!”
“哼,不識好歹!”張極見坎利都這么說了,他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只是把先前坎利對望千的話還給了坎利。
望千連搭話的意思都沒有了,坎利瞥了一眼張極,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就連梁江鋮也被他忽視,看著望千,他冷冷說道:“將東西交出來,我可以放過你,否則,就是梁局長也保不住你?!?
換做是其他人,也許坎利這番話還有用,以他蜀山劍派弟子的身份,別說是梁江鋮一個副局長,就是局長來了,也會掂量一下,不過很明顯,望千不是其他人中的一個。
這一刻,望千徹底沒有了留下來的意思,連招呼都沒有打,就要離開辦公室,至于眾人如何作想,他根本就不會考慮。
“放肆!”坎利見望千連理都沒有理會眾人就要離開,當(dāng)下就是一聲怒吼,這時候,不僅是他,包括梁江鋮在內(nèi),臉色都難看無比。
“簡直太狂妄了!”這時候在場的人無一不這般想著。
坎利一聲怒吼,迅速從腰間抽出軟劍,沒有半點花俏,直接朝著望千刺去,坎利知道望千身手不錯,所以出手時根本沒有半點留手,軟劍帶起呼呼的空氣聲,凌厲的劍光很是耀眼。
“嗖……”軟劍如同蛇信子一般吐露,直接將目標(biāo)鎖定,坎利很自信即使望千身手不錯,但是絕無逃過此招之理。
望千面無表情,即使軟劍已經(jīng)來到面前,坎利突然覺得不對勁,不過很快他就冷哼道:“裝神弄鬼!”
他剛說完這句話,接著就臉色大變,望千竟然用手指夾住了他的軟劍,“嘭……”
一聲脆響,坎利便看到自己的軟劍如同塑料一般,直接被望千用手指拗?jǐn)?,旋即望千一拳擊出,很是干脆得將坎利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