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廖方,你好歹也是一個人物,沒想到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都說得出來,倒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毙炜胺讲慌葱ΓZ氣中盡是譏諷。
欲加之罪,何患無。廖方這樣八輩子都扯不上的借口都能想得出來,這確實好笑,至少,他徐堪方就沒有聽說過這么好笑的笑話。
見徐老爺子沒有說話,徐宛兒知道她這個當事人不得不站出來了,可以說,除了她一個女丁,在場的都是徐家的重要成員,她能夠進來這個會議室,原因只有一個,她是這件事情的導火線。
“廖叔叔,宛兒理解你的心情,廖巖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內(nèi)疚,但是這件事情確實和我無關(guān),當日我回到燕京的時候,廖巖還留在都海,這個你夢可以去調(diào)查便知了?!毙焱饍耗樕行╇y看,沒想到廖家的人竟然如此霸道,這還有什么道理可?
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回燕京的時候廖巖還要留在都海,說是為了都海那邊的公務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廖巖是什么人他最是清楚不過,或者說,也許他當時和羅健兩人去酒吧干什么壞事也說不定,結(jié)果反而害了自己?
徐宛兒猜得沒錯,而且分析得夜很有道理,這件事情和徐家有沒有關(guān)系一查便知,可是廖家的人認定了這件事情和徐家有關(guān),又怎么可能真的去查?
“你就是宛兒?果然是個美女,怪不得巖兒對你那么癡迷,果真是紅顏禍水??!”說完后,他沒有繼續(xù)看徐宛兒,而是對徐老爺子說道:“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徐家責無旁貸!”
“放屁,廖方,你也是夠不要臉的,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你也不必拐彎抹角了,有什么話直接說吧,別那么虛偽?!绷畏降倪瓦捅迫耍炜爸痹缇涂床贿^眼了,當下連粗口都罵了出來,臉上盡是憤怒。
從廖方的態(tài)度來看,這件事情已經(jīng)沒有回旋的余地,他也沒有必要給對方留臉了。
廖方好像沒有聽見徐堪直的話一般,直接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后,好像感覺茶水不好喝一般,又是吐了回去,這才平靜地說道:“只要徐家愿意將重山藥材交出來,并且讓徐宛兒嫁到我們廖家,這件事情就這么完了,并且,你們徐家還可以攀上我們廖家這棵大樹,徐老爺子,你覺得怎么樣?”
“放屁,廖方,你們廖家當真會打算啊,沒想到廖家一個大家族,竟然也會想到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也不怕別人笑話。”這是徐堪直第二次罵粗口了,由此可見他心中的憤怒。
重山藥材可以說是現(xiàn)在徐家最重要的經(jīng)濟來源,而且他身為重山藥材的董事長,如何可能將重山藥材交出去,并且對方想要宛兒嫁到廖家,根本就是霸道無比。
“這是廖縛山那個老家伙說的?”徐老爺子擺了擺手說道,旋即示意徐堪直冷靜下來,徐堪直只是冷哼了一聲,眼神中的怒意絲毫不減。
廖方也沒想到徐老爺子會這么問,看來徐家打算服軟了,頓時心中大喜,旋即微微一笑:“那是自然,這件事情就是父親的決定,只要徐家愿意答應我們廖家這兩個要求,一切都好說?!?
不過徐老爺子卻是沉聲繼續(xù)問道:“那如果我們徐家不答應呢?”
“不答應?哼……”
“父親……”廖方剛想說如果你們徐家不答應的話,那就等著我們廖家的報復吧,不過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話,他心中很是不喜。
來人正是從陸家回來的徐堪正,得到了陸家的回應,他一刻也沒有耽誤就回來了,沒想到廖方還在這里。
眼神瞥過廖方,徐堪正直接走到徐老爺子的身邊,旋即湊在老爺子的耳邊說了幾句,徐老爺子臉上的皺紋也是舒展了開來,沒有了之前的擔憂。
看到徐老爺子的表情變化,廖方突然覺得有些不妙,但還是平靜地坐在椅子上。
“哈哈,好……”很快徐老爺子就哈哈一笑,看著廖方的眼神,沒有了先前的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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