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偏廳的時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顧卿卿也沒有問的太仔細。
這會兒回到了屋中,顧卿卿才看著徐行問了出來,“相公,你說這次去行刺衛(wèi)大哥的人,到底是些什么人?那群刺客和上次行刺你的刺客是通一批人嗎?”
顧卿卿還記得上次去行刺徐行的刺客,全都在抓了后,就在牢里服了毒藥自盡了。
徐行道:“今天,我已經(jīng)和衛(wèi)兄審了那個刺客一天。”
“結(jié)果如何?”顧卿卿打量著徐行的神色,看樣子,他應該和衛(wèi)大人都沒有能從刺客的口中審出來什么。畢竟,那個刺客在來之前就被人割了舌頭。
抓了的那個刺客,又不會說話。
想要從他身上審問出來什么,怕是也并不容易。
徐行將小媳婦兒看著,“雖然,我和衛(wèi)兄二人都沒有能從那個男人的口中審出來什么。但是,也并非全無所獲!”
“哦?是嗎?”顧卿卿眼睛一亮,隨即問,“不知你在那人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徐行道:“那刺客盡管口中不能說話,但是,我能確定他和上次行刺我的人并不是通一撥人?!?
“這么說來,這次去行刺衛(wèi)大哥的刺客和上次行刺你的那些人無關了?”顧卿卿道。
徐行卻冷哼了一聲,“未必就無關!”
顧卿卿面上疑惑,“相公,這話是什么意思?”莫非,這次去行刺衛(wèi)大人的那些刺客,和上次行刺徐行的那些刺客,背后的主子都是一樣的?
真要是這樣的話,顧卿卿的頭中頓時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