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都離開后,林嶼正要回病房看看尚澤的情況,便在走廊上碰到了薛曉燕。
“林嶼,你的臉皮可真厚,怎么,沒有被我罵夠嗎!”薛曉燕一見到林嶼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的兒子,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會跟她鬧矛盾,她怎么會給她好臉色看。
林嶼知道薛曉燕對自已的敵意,來源于其對尚澤的占有和控制,有關(guān)尚澤的事,薛曉燕從來都沒有在自已身上找原因,只會一味地責怪別人、傷害別人。
既然在這里碰到了,林嶼便打算將話說開。
她正面對上薛曉燕,平靜無畏。
“這里沒有別人,實話實說,是您讓那些客人對白夜酒吧進行騷擾,甚至于弄出惡意投訴的吧。”
薛曉燕詭計多端,也是個爽快人。
她悶哼了聲,“沒錯,就是我??删退隳阒勒嫦嘤帜茉鯓?,還不是一樣沒證據(jù)。林嶼啊林嶼,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跟我作對。我要捏死你,既像捏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
一個小小的酒吧,又沒什么名氣,你還指望它能夠和整個尚氏作對么?!?
林嶼微微一笑,從容不迫。
“伯母是個有能力的人,我怎么敢跟您作對啊,只不過,現(xiàn)在的尚氏,恐怕還不是您一人說了算吧。”
“你說什么!”
薛曉燕受不得激動,作勢又要出手打人。
可這一巴掌,被林嶼給擋了回去。
她抓住了薛曉燕的手腕,唇角勾起一抹熟稔的笑意,目光卻清冷淡漠,甚至隱藏刀光劍影般的騰騰殺氣。
“伯母,您應(yīng)該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逼急了我,就算是‘死’,我也會拉上整個尚氏陪葬?!?
“你敢!”
“敢不敢的,試試不就知道了。我喊你一聲伯母,完全是看在尚澤的面子上,可你根本就不配讓他的母親。丈夫是偷來的,兒子厭惡你,所有人都認可你的能力,卻不認可你的為人,我真替你感到可悲啊薛女士?!?
林嶼輕笑著,笑里藏刀,仿佛在說一件尋常小事。
但是她的話,字字誅心,戳中了薛曉燕的痛處。
“林嶼,你真是個賤人!”薛曉燕惡狠狠地壓低聲音辱罵。
林嶼完全不動怒,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幾許,“彼此彼此,您謬贊了?!?
薛曉燕不止沒法好好教訓林嶼,反倒自已氣個半死。
為了不讓林嶼接近尚澤,她在病房外安排幾個保鏢。
因此,林嶼暫時沒有辦法見到尚澤,只能先回家。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
三個寶貝,一個去了幼兒園,一個去了畫室,一個去了錄音室,直到幾分鐘前才回的家。
他們?nèi)嗽谕饷?,所以并不知道網(wǎng)上那些消息。
當?shù)弥獘屵浔辉熘{,還被那群八卦記者圍攻式的采訪,尚澤叔叔車禍住院等一系列事后,三個寶貝怒氣難當。
妍寶打開電腦,要將那些新聞都壓下去,樂寶現(xiàn)在就想寫首歌諷刺那些造謠者,睿寶一個人默默地畫畫,以此來讓自已的情緒平靜下來。
可他沒畫幾筆,就氣得戳穿了紙。
“居然敢欺負媽咪,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在背后搞鬼?!?
“已經(jīng)查到了,第一篇報道出自這個雜志社,可我們還只是孩子,就算我是個天才,能讓的也有限?!卞麑毸妓鞯溃胫惺裁崔k法能夠教訓那些欺負媽咪的壞蛋。
“我們不可以,爹地可以啊?!睒穼殢纳洗谓壖苁录?,就對冷云霆產(chǎn)生了一種獨特的依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