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誠昨晚被人暴揍了一頓,鼻青臉腫地回了家。
客廳里,林雅正在等他。開頭第一句就是質(zhì)問他昨晚去哪兒了,“子誠,你昨晚的飛機(jī)回國,為什么現(xiàn)在才回來?”
趙子誠不喜歡林雅總管著自已,刻意低著頭,用手遮擋被打腫了的半張臉,敷衍道,“去見客戶,多喝了幾杯?!?
“那你也得跟我打電話啊,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林雅的疑心很重,趙子誠之前那個秘書,就是被她給逼走的。
但凡趙子誠在外面待得晚了,她就會想東想西。
“我不就這一次忘記跟你說了嗎,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壁w子誠也沒什么好脾氣。
婚后這六年,他的耐心早就被林雅的無理取鬧給消磨殆盡。如果不是因?yàn)檫€想要繼續(xù)讓林家的女婿,他才不會繼續(xù)遷就這個女人。
尤其是想到林嶼罵他是林家的狗,他就越發(fā)沒什么好臉色給林雅,“我先去睡了?!?
林雅忽然看到趙子誠臉上的傷,驚恐十足,“等等子誠,你的臉怎么了!”
“摔了一跤,沒什么大事?!壁w子誠不會告訴林雅,自已碰到林嶼,還被冷云霆的保鏢給揍了一頓的事。
“不可能,摔跤怎么會摔得這么嚴(yán)重?是不是有人打你了,你告訴我是誰,我?guī)湍愠鰵?!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趙子誠的臉色立馬拉了下來,因?yàn)閼嵟?,眉毛倒豎,“你真以為我是你們林家的一條狗嗎!”
面對突然發(fā)火的趙子誠,林雅有些不知所措,“子誠,你,你這是怎么了?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啊,你別生氣,是我錯了還不行嗎。”
“行了,我累了,先去休息,沒什么事別煩我。”趙子誠強(qiáng)行掩飾內(nèi)心的厭惡,對林雅的態(tài)度稍稍溫和了些。
他在心中暗自發(fā)誓,等他得到整個林氏,就再也不用看林家人的臉色了。
林雅沒有跟上去,卻留了個心思。
她立馬打通趙子誠助理的電話,詢問他昨晚去了哪兒,這一問才知道,趙子誠居然去了白夜酒吧。
難道他是見到林嶼那個賤人了嗎?
林雅放下電話后,臉色十分不好看,甚至于連眼神都變得狠厲陰毒。
子誠對她一直都很溫柔,肯定是林嶼跟他說了什么,他才會這么反常。
那個該死的賤人,六年前怎么就沒有撞死她。
懷著極大的怒氣,林雅開車去了白夜酒吧。
早上八點(diǎn),酒吧里都沒有什么客人,當(dāng)然,除了那些宿醉的。
徐蕊正在給服務(wù)員開會,林雅直接硬闖了進(jìn)來。
“人呢!林嶼那個賤人呢,有本事勾引妹夫,現(xiàn)在知道躲起來,不敢見我這個妹妹了嗎!滾出來,賤人!”
如果是在那些上流名媛面前,林雅還會保持溫婉的白蓮花形象,但這是什么地方,這是酒吧,下流地方,她也不需要裝了。
徐蕊中止了會議,將林雅領(lǐng)到包廂內(nèi)。
“這位小姐,請問你找我們老板有什么事嗎?”
“你是什么東西,讓林嶼過來!”林雅怒氣沖沖,仿佛一直被惹毛的母雞,豎起了全身的毛。
徐蕊解釋說:“老板今天有事不在酒吧,您要不留個聯(lián)系方式?”
“她去哪兒了?”林雅咄咄逼人地問道。
今天見不到林嶼,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子誠才回國,那個賤人就把他約到酒吧意圖勾引,真是不要臉!
徐蕊沒有辦法,只好放任林雅在包廂里待著,好在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客人,不會影響酒吧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