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殺害王詩媛的兇手正是宋銘?”
林嶼聽到封謹所說的,表示不敢相信。
不過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
只是這么突然的,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尤其封謹還這么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冷云霆瞥了一眼封謹,問。
“你這么猜測,是有什么證據么?!?
“我有詩媛的日記,上面清清楚楚寫了她是怎么受到那些人的威脅,
“還有,她在日記里提到,那段時間她發(fā)現宋銘在監(jiān)視他,所以非常害怕?!?
林嶼非常冷靜地開口道:“王詩媛回國的郵輪上,宋銘也在,這確實值得懷疑?!?
“不過僅憑這本日記,警方是不會受理的。”冷云霆也提出了自已的看法。
日記確實有很多主觀性的東西,而且人都死了,上哪兒去求證。
再者,就算宋銘真的監(jiān)視過王詩媛,也不能證明王詩媛的死就是宋銘所為。
這一點,確實不具備足夠的說服力。
林嶼若有所思,“何況那件案子都過去那么久,再想要查證是很難的?!?
封謹卻是仍然不想放棄。
離開半山別墅的時侯,他便直接去了墓園。
“冷云霆,我看你還是讓人跟著封謹吧,他現在的狀態(tài)讓人很擔心啊?!?
“嗯?!崩湓砌浅A私夥庵?,這么多年過去,他將王詩媛看得比誰都要重。
表面上不想追究以前的事,可一旦有什么線索,他就會咬著它不放。
其實不管宋銘是不是殺害王詩媛的兇手,他既參與了林氏的項目,也得付上代價。
按照王詩媛日記上所寫,她本來并不知道他們在研究的東西。
碰巧發(fā)現他們拿活人獲取實驗數據后,便不想再與他們通流合污。
于是她匆匆收拾東西就要回國。
但是那些人擔怕她將事情揭穿,便無情地想要殺人滅口。
如果是這樣得到話,說不定王詩媛的意外身亡事件,林老爺子也會知情。
畢竟那些醫(yī)療機構都是他的人,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為了能夠探查這事兒的究竟,林嶼打算去見一見林老爺子。
在牢中才過了一個月,林老爺子越發(fā)得形銷骨立。
他沒想到林嶼會過來看他,很是意外,也不知道要跟她說什么。
他恨她毀了他的一切,但他已經落得如此地步,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林嶼話不多說,直接開門見山。
“我想知道,是否你下的命令,讓人害死王詩媛?!?
“王詩媛……你說的是哪個王詩媛,我老了,記性不好,不記得有這么個人。”
他想也不想就否認,恰恰說明他在撒謊。
“老爺子,你害了這么多人,和陳如山一樣,都是罪不容赦。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進行那種研究,但因為你的自私貪婪,你害死了一個無辜的年輕女人?!?
林老爺子立馬反駁。
“不是我害死她,是她自已。林嶼,你憑什么來指責我,這事兒跟我沒關系,你別想我再搭上一條人命!”
從老爺子這邊問不出什么實話來,反而他還中途心臟病發(fā),被抬了出去。
林嶼離開警局,心情有些復雜。
上了車,她對司機說。
“直接回半山別墅?!?
她不經意的一個抬頭,卻發(fā)現前座的司機似乎像是換了個人。
還不等她開口再說什么,那“司機”說話了。
“林嶼,這么久沒見,你瘦了不少?!?
男人緩緩轉過頭,露出他那雙看似溫和的眉眼。
“宋銘!”
林嶼頓覺震驚,立馬想要下車,但車門被他給鎖上了。
“見到我不開心么,我找了你這么久,說好了我們要結婚的。
“林嶼,你怎么能丟下我?”
宋銘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漫不經心地進行著訴苦似的抱怨。
通過后視鏡,看到林嶼臉上的淡然漠視,他笑了。
“看來你不怎么開心,不過沒關系,只要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林嶼很值鎮(zhèn)定地反問:“你知道警察在四處找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