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欒志海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行吧,讓小張送你。”
“不用,我正要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眴碳t波說完,便推開車門下了車。
汽車開進了市政府大院里,小張忍不住說道,“這人是誰呀,說話也太狂妄了些?!?
作為領(lǐng)導的司機,小張一向恪守職業(yè)操守,從來不多話的,但今天喬紅波在車上,懟得欒志海說不出話來,他為此感到氣憤。
領(lǐng)導受氣,也分情況。
如果受得是,比領(lǐng)導官職還大的大領(lǐng)導的氣,他自然不便說什么。
但喬紅波不過是個社區(qū)的副主任,芝麻綠豆一樣的小官,還敢跟領(lǐng)導對著干,小張順應(yīng)欒志海的意思,表達一下不記,還是很有必要的。
“小張啊,人和人是不一樣的?!睓柚竞UZ氣輕緩地說道,“想要特立獨行,你得有特立獨行的底氣和能力?!?
喬紅波的能力,欒志??吹搅?。
至于底氣,欒志海卻有點拿捏不準了。
這個家伙,究竟什么背景呀,記得上一次,他似乎跟姚省長說話,也不太客氣。
隨后他掏出電話來,給宋子義撥了過去。
“宋哥,喬紅波究竟什么來路?”欒志海問道。
在羅立山給欒志海下套,并且逼得他跑到姚剛那里,打算直接辭職的那天晚上,周錦瑜誤會喬紅波,以為他在外面亂搞呢,當時倆人鬧得不可開交,電話最后打到了姚剛這里。
而姚剛讓秘書孫喜明盯著喬紅波,卻不料孫喜明得到的消息是,喬紅波往洗頭房里跑,一天之內(nèi)去了兩三次。
所以,姚剛對喬紅波的態(tài)度極其惡劣,欒志海那天晚上,本來就有尋死覓活的心,所以即便是聽到了喬紅波的名字,但也沒有太在意。
自已腦袋上的虱子,還摘不干凈呢,又怎么會管別人碗里是不是有肉呢?
“你不知道呀?”宋子義問道。
“不知道啊?!?
欒志海說道,“這小子挺有個性的,剛剛懟了我?!?
聞聽此,宋子義呵呵呵地笑出聲來,“他是周瑾瑜的對象,已經(jīng)領(lǐng)證結(jié)婚了,只不過一直秘而不宣?!?
“老姚把他弄到江淮,其目的你還不明白嗎?”
聞聽此,欒志海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得虧自已剛剛,忍住沒有發(fā)火。
否則姚省長那邊,自已也不好交代呀。
姚剛指派喬紅波來老城區(qū),他卻偏偏要離開,這事兒該怎么辦?
挑了挑眉毛,欒志海說道,“宋哥,晚上有空嗎?”
“沒?!彼巫恿x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這兩天事兒太多了,我實在是沒有時間?!?
頓了頓之后,他又說道,“咱們老板這幾天去外地調(diào)研了,電話你也不用打了,我還有事兒,就先這樣吧?!?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欒志海的嘴角,狠狠地抽動了兩下。
都沒有時間啊,那自已究竟給喬紅波調(diào)不調(diào)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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