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難眠的夜晚,一個住主臥,一個住次臥,就這么安排下了。
沈梁沒有任何意見,送佛送到西,更何況是秦瑜主動要求的。
本來以為經(jīng)歷過莫顯的事情,秦瑜會睡不著,至少不會那么輕易的睡著。
結(jié)果一沾枕頭,她就睡了過去。
一大早上要不是鬧鐘,她壓根就不會醒。
她倒不是多敬業(yè),只是不想再惹秦母生氣,只能兢兢業(yè)業(yè)的表現(xiàn)得好點。
她身上還穿著單薄的吊帶絲綢睡衣,里面是真空的,她像往常一樣閉著眼睛出去洗漱,因為主臥衛(wèi)生間的水龍頭壞了,一直懶得找人來修。
只是一出門,就聽著衛(wèi)生間里有動靜。
她仿佛忘記了家里還有一個人存在。
腦子里一團漿糊的順著聲音走過去。
她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站在門口不情不愿的睜眼,就對上了一個五官冷峻,棱角分明的臉,和他裸露的身體。
秦瑜一瞬間清醒了。
她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他:
你……
沈梁只是想沖個澡,昨晚上睡得太晚,傷口又怕感染,但是堅持了一晚上,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覺得自己要是不洗澡,就出不去這個門。
誰能想到秦瑜現(xiàn)在就醒了
沈梁的臉有些紅,但是語氣依舊是鎮(zhèn)定自若地。
抱歉,你要用衛(wèi)生間
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臥室的衛(wèi)生間,主臥的水龍頭松了,我要用這個。
沈梁很是淡定的用浴巾裹上自己,淡定的側(cè)著身子出去:
我?guī)湍憧纯窗伞?
兩個人或許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都不知道怎么扭轉(zhuǎn)這份尷尬的異樣。
只能硬著頭皮忽視這種尷尬的感覺。
秦瑜點了點頭:好啊,謝謝啊……
她多么的有禮貌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