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遇到傅鄴川就好了。
這一切就不會發(fā)生。
這樣她也就不會被商謙挾制利用,至今連自由都沒有。
陸雨凝眸子陰霾的看著地上的人,表情一點點的變得狠厲。
她慢慢地舉起了手里的匕首,勾了勾唇:
等他死了,你理所當然的繼承他的財產(chǎn),這樣我就可以重新回到東南亞重建勢力了,兒子,這樣我才不算白生你一場!
傅云澈從地上爬起來,搖著頭去阻止她。
可是陸雨凝壓根就不管傅云澈的想法,只想趕緊解決眼前的事情。
陸雨凝笑了笑,讓你親眼看到我殺了你爹地,你大概也會留下陰影。
不過沒關(guān)系,媽咪從小就是看著殺人長大的,我也殺過人。
你是我的兒子,自然也應該學會怎么殺人,這樣吧,你來殺他,你殺了他以后說不定病就好了……
說著,她就拿起了傅云澈的手,將手里的匕首往他的手里塞。
傅云澈驚恐的往后退著,眼里滿是震驚和慌亂。
可是陸雨凝看著他退縮和拒絕的樣子,恨不打一處來。
她一巴掌打在傅云澈的臉上,啪的一聲,很用力。
傅云澈震驚的摔在地上,小小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她的力道。
他渾身都開始顫栗發(fā)抖。
陸雨凝眸
光冷漠,臉上的表情也帶著幾分扭曲:
小白眼狼,你這么膽小還能活到現(xiàn)在,全憑運氣,我真是后悔生了你,有你在一點用都沒有,要是在東南亞,我真是恨不得一槍崩了你!
傅云澈驚恐的顫了一下,雖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但是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下來,可憐巴巴的看著她,無聲的哭泣。
他痛苦,難受,卻根本無從發(fā)泄。
陸雨凝臉色沉冷的重新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傅鄴川的身上。
匕首也抵在了傅鄴川的脖子上。
只要她輕輕用力,這里就會瞬間血流如注。
到時候,她的一切,就會重新回來了。
就在她舉起匕首,打算一刀刺下去的時候,傅云澈猛地撲了過來。
小小的身體擋住了她的匕首,沉默的哭的不能所以。
陸雨凝臉上帶著不可掩飾的憤怒。
你敢阻止我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了,我要是不殺了他,遲早會被他害死。
實話告訴你,當初讓你來勸我們和好都是騙你的,我就是想個機會接近他,然后弄死他。
別再阻止我,否則我連你一起弄死!
她的人生已經(jīng)毀了。
可是憑什么毀的只有自己的人生呢
男人算什么
她一時想不開,竟然折在傅鄴川的身上。
她必須撥亂反正,必須殺了傅鄴川,為自己報仇!
陸雨凝說完,就直接拿起匕首撲了上去。
可是下一秒。
地上的傅鄴川突然睜開了眼睛,眸子里陰暗冷厲。
他狠狠的捏著陸雨凝的手腕,眸光泛著凜冽的光。
陸雨凝震驚的瞳孔放大:
你怎么……不對,我明明噴了無色無味的迷幻劑!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她的手腕微微發(fā)抖。
她很想用力,可是男女臂力懸殊,況且傅鄴川的突然清醒,讓她始料未及。
傅鄴川眸子里淬了冰一樣死死的盯著她。
僵持不過幾秒。
隨后一個用力,就將她的手腕一折,刀子掉在地上。
陸雨凝疼的臉色發(fā)白,卻不肯認輸。
傅鄴川,你什么時候醒的
傅鄴川眸光冷郁,嗓音帶著幾分嘲弄:
這點把戲迷不倒我,這點致幻劑算什么,我當初訓練過最嚴厲的酷刑都沒有松過口,安琪,你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