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
莫顯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眸子陰冷的抬起頭。
旁邊的人看他的臉色不對。
立刻去摟著瘦子笑罵:
是不是太給你臉了,這個女人跟會所里的可不一樣,會所里的你想玩就玩。
但是這個老大帶回來是準(zhǔn)備自己調(diào)教的,你少跟著瞎操心!
瘦子也看著苗頭不對,訕訕的笑著退后:
我也就是一說,人家出身豪門,金尊玉貴的,我不是沒碰過覺得新鮮嗎
老大放心,您不開口,我一根指頭都不會動她的!
莫顯眸中的陰厲逐漸的褪去,臉上帶著幾分冷漠的譏諷:
看你沒出息的樣子,出身好有什么了不起,那女人關(guān)了燈不都一樣
今晚上帶著兄弟們?nèi)ヒ惶虽N金窟,要多貴的就找多貴的。
瘦子眼里一亮,臉上的忐忑瞬間散去:
謝謝老大!
其他人也是高高興興的帶著期待感。
莫顯看著手機的信息,頓了頓:
我要出去一趟,這里找個人過來看著她。
一旁的胖子建議道:
讓阿梅來她聽話懂事,說不定還能勸勸秦小姐早點看開了。
莫顯緊繃著臉,沒有反對,把車鑰匙扔過去:
你去通知她,然后接過來,我要出去一趟。
是。
胖子跟著莫顯出門,瘦子暗搓搓的想上樓再看一眼那個女人。
旁邊的人拉著他往外走:
你看不出老大不高興嗎還敢惦記
瘦子冤枉的笑道:
我就是看兩眼而已,昨晚上你扛上來的時候有沒有偷偷摸過
滾你娘的!
這個地方安安靜靜的。
仿佛與世隔絕了一樣。
秦瑜神情恍惚的在房間里轉(zhuǎn)圈。
繩子直徑范圍之內(nèi)的位置,都被她抹遍了。
沒有任何尖銳的東西,甚至連桌子邊角都摸不到。
更別說什么電話了。
聽到車子逐漸駛離的動靜。
她精神一振。
她身上還穿著昨晚上的那件衣裳,暴露了大片肌膚。
寒意侵襲著她,秦瑜感到渾身開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來不及多想,開始動手去解腳上的繩索。
可是繩子不粗不細(xì)的用特殊的方法系的扣子,她無論怎么努力,都沒辦法讓她解開。
她渾身顫抖緊張,原本漂亮精致的指甲都被掰斷了,鮮血跟著浸出來,她似乎感覺不到疼一樣,拼命的去撕扯。
為什么
為什么還沒有人來救她
沈梁不知道怎么樣了,她真的沒有一刻可以淡定下來。
她深刻體會了什么叫做心急如焚。
如果沈梁出了什么事……
她不敢想。
往后的往后,自己會怎么辦
她動作急了些,幾個指甲都斷了。
可是那繩子卻沒有松開的跡象。
她眼眶一下子模糊起來,仿佛再也堅持不住。
瘦弱的坐在那里,弓著身子,連肩膀都開始劇烈的顫抖。
她從未經(jīng)歷過這些。
她經(jīng)歷過最難的,也就是被指責(zé)小三的時刻。
從來,她都是最如魚得水的秦大小姐。
就算是失敗,也有無數(shù)次機會成功。
一直被幸福和奢侈包圍著的生活,與生俱來的優(yōu)越感,讓她從未預(yù)料過,自己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