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鄴川挑了下眉,似乎帶著幾分不屑,松開了她的手,挽了挽自己的袖子,低冽的氣息籠罩了周圍:
把你們老板叫出來。
他的聲音低沉無波,帶著寒意和威脅。
齊榕咬唇,語氣平靜的說道:
這就是我們的意思,我們有義務(wù)保護在這里用餐的客人。
傅鄴川輕嗤一聲,仿佛對這套冠冕堂皇的借口有些瞧不上。
他傅鄴川在哪兒都是特例,除非這家老板不知道他是誰!
蘇楠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她平緩著自己的情緒。
下意識地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看去。
幸好說說小朋友和小魚兒沒回來,不然真的要嚇壞了他們!
這個傅鄴川,真是個瘋子!
她語氣沉沉的開口:
趕緊走,傅鄴川,我不想再看到你!
傅鄴川目光兇狠起來,冷笑了一聲:
那你想看到誰那個小白臉嗎平心而論,我傅鄴川是把自己的東西拱手讓人的人嗎
除非那個商謙現(xiàn)在能出現(xiàn)在這里,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你了。
與其眼睜睜的看著她投入別人的懷抱,還不如他自己狠狠心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哪怕她將來恨他也好,他都會拿自己的性命對她好的。
就像……就像陸奇對冷琳一樣。
他們現(xiàn)在不是生活的很好嗎
蘇楠只覺得可笑,她剛要說什么。
就看著前面的齊榕臉色一變,往旁邊一退,快步迎了上去。
先生……
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宛若墨色一般,拄著手杖緩緩走過來。
男人雖然走路姿勢一輕一重。
但是他卻十分穩(wěn)健,臉色清冷淡漠,隱忍而克制。
他周身溫潤清雋的氣質(zhì)比以往多了幾分厚重和深沉。
傅鄴川看到他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住了,臉色霎時間白了。
而他下意識地去看蘇楠。
蘇楠看著站在那里的男人,眼眶不自覺的紅了,她隱忍著讓自己的眼淚沒有掉下來,但是卻沒有撲上去又哭又鬧相認的意思。
她站在那里,渾身很明顯的緊繃了起來。
像個刺猬一樣將自己包裹起來。
商謙看了一眼蘇楠,斂去了眸中的情緒,沉冷而有力的看著傅鄴川:
傅總,我們好久不見了,你確定要在這里當著這么多人鬧得不愉快嗎
他知道自己不該出來的,這樣的自己糟糕至極。
可是他看到傅鄴川肆無忌憚的欺負她,侮辱她的時候,他渾身的血仿佛都在逆流。
除非那個商謙現(xiàn)在能出現(xiàn)在這里,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你了。
這是傅鄴川的原話。
所以,他出來了。
他見不得別人欺負她,在他不在的時候,他不敢想,蘇楠是怎么去承受這些流蜚語的。
連傅鄴川都能這么說她,更何況其他人
傅鄴川站在那里,目光逐漸冷卻下來,臉色也變得低沉淡漠,面無波瀾。
他似乎沉默幾秒,嘴角突然浮現(xiàn)出一絲嘲諷,冷笑著看著她:
原來他早就回來了,你卻不知道
蘇楠,你被他耍的團團轉(zhuǎn),就只會提防我嗎
傅鄴川說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后沒有猶豫,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餐廳。
他唯一忌憚的人就是商謙。
因為他比自己對蘇楠更豁的出去。
他和商謙之間,自己沒有任何勝算,他清楚這一點。
所以沒必要繼續(xù)糾結(jié)下去,讓自己難堪。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