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
一番親熱過后。
曲晴的神色迷離,更多的是紅潤有光澤,她撲在男人的懷里,連聲音都變的嬌媚不少。
你答應(yīng)我的沒做到。
男人正抽著事后煙,胸膛里傳來悶笑。
她身邊的人太厲害了,根本找不到機(jī)會,我讓人跟了一次,就被人逮到了,揍了一頓,還送到局子里去了。
曲晴立刻清醒過來,冷靜的開始穿衣服。
男人看著她翻臉不認(rèn)人的樣子,拽著她的手:
這一次不行,那就下次。
曲晴甩開他,到底怎么辦
我是接近不了她了,但是你可以??!
男人瞧著她輕笑,神色迷離陰戾。
煙霧從嘴里吐出來,帶著幾分下流,吐在了她的臉上。
曲晴微微一愣。
放心,這事兒只要你聽我的,一定神不知鬼不覺地。
男人安撫她,笑著說道。
曲晴沒有猶豫,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個人又溫存了一會,才一前一后地出去。
寧月看著那兩個人,渾身一僵,低頭跟傅鄴川說道:
出來了。
傅鄴川眼睛都不抬一下,好像故意無視自己的存在。
他本就處在一個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位置上。
所以兩個人根本沒有看到這里的人。
他看似無動于衷。
只是捏著杯子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
兩個人一出門。
風(fēng)一吹。
曲晴還沒來得及告別,就看著眼前出現(xiàn)了十幾個黑衣人。
兩個人的臉色微微一變。
刀疤臉?biāo)查g緊張,見狀不好,轉(zhuǎn)頭想重新跑進(jìn)酒吧,趁亂逃跑。
結(jié)果后面早就有人等著。
一根棍子打在頭上。
刀疤臉瞳孔微張,瞬間倒地。
曲晴嚇得臉色都白了,看著剛才還跟自己在一起的男人,就跟死了一樣倒下去。
她看著面前的十幾個黑衣人,渾身顫栗: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來的,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傅夫人,是蘇楠那個賤人嗎
她口不擇的亮明身份,還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為首的一個黑衣人直接將她的手綁了起來,隨后給她堵上嘴,塞進(jìn)了車?yán)铩?
前后動作甚至不到一分鐘。
而那個男人,則被剩下的人,塞到了后面的一輛車?yán)铩?
整個夜晚安靜寂寥。
冷吹風(fēng)過,樹上的葉子掉下來一些,撲簌簌地在地面上追逐飛舞。
酒吧里面依舊喧囂熱鬧。
兩個世界。
卡座上的傅鄴川一杯一杯地喝著酒。
一不發(fā)。
一直到?jīng)]多久。
手機(jī)響了。
他接起來。
對方說了句什么,隨后他掛了電話,站了起來。
寧月也跟著站了起來。
想說點(diǎn)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說什么合適。
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安慰就能解決的事情。
傅鄴川看了她一眼,目光晦暗深邃:
謝了。
他說完,抬腳就走了出去。
寧月抿唇,該我謝謝你。
不過這話他可能沒聽到,人都走遠(yuǎn)了。
不重要。
反正她欠的人情夠多了。
外面的冷風(fēng)肆虐。
傅鄴川上了車以后,一個人遞給了他一塊手帕擦手。
好久沒讓我過來幫你了,這次也不難啊。
傅鄴川擦完手,將手帕隨手扔在前面的垃圾筐里。
不難,烏合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