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對(duì)我說的
林戈小心翼翼看著傅鄴川那張臉。
他不明白。
傅鄴川方才分明是想冷著臉警告自己吧
怎么突然變了
太奇怪了。
抱歉,打擾一下,傅總的朋友來了嗎
身后傳來一道很溫柔很好聽的聲音。
林戈下意識(shí)地回頭。
看到了穿著一身略有些夸張的才紅色長裙的姑娘。
寧月自從離了婚,有些徹底的放飛自我了,不在追逐那些平靜的,穩(wěn)重的事物。
哪怕是衣服上的顏色,她都大膽的選用夸張的配色。
明明在外人看來,這樣的衣服只能穿在廣場舞大媽的身上,在廣場上肆無忌憚的飛揚(yáng)的時(shí)候。
寧月穿著那身彩虹色的衣服,用腰帶束著腰。
站在那里,偏偏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熱情卻冷漠,成熟卻荒誕,嫵媚卻天真。
她五官上算不上多驚艷,但是很精致,肌膚透亮,眉眼清澈狡黠,聲音溫溫柔柔的,讓人看不出這是個(gè)什么性格的人。
林戈頓了頓,目光有些呆滯。
這么不禮貌的盯著別人看,可不是他的習(xí)慣。
傅鄴川在一旁的冷眼都快戳穿了他,忍不住一腳踹在了他的腿上。
在他尖叫出聲的那一刻,他又恰好的收回了腿,站了起來,回頭看她:
是我。
一句輕輕淡淡的是我,讓林戈看出了些許的不一樣。
那種語氣,仿佛帶著自己能來是你莫大的幸運(yùn)的恩賜。
聽了就讓人覺得欠揍。
可是后面的寧月卻十分捧場的驚喜的上前一步。
雙手遞上了他的酒。
而且用十分矯情做作的語氣:
傅總,果然是你呀,我說啊,我這個(gè)酒吧里怎么突然亮堂起來了,這不是你來了嗎
怎么沒去樓上啊,在下面拋頭露面的也不是你的性格?。?
寧月半帶著諷刺半吹捧,讓林戈聽了十分的想笑。
但是一看傅鄴川肅沉的臉色,笑意瞬間憋了回去。
寧月似乎沒有任何察覺,走過來還跟林戈打了個(gè)招呼:
我叫寧月,是酒吧的老板,有什么事情可以招呼我,但是不打折哦!
林戈笑了笑,伸出手去:
我是林戈,你好。
寧月看到他手上的結(jié)婚戒指,挑了挑眉,笑著點(diǎn)頭。
傅鄴川在一旁臉色有些陰沉沉的:
有完沒完,我們?cè)谶@里談事情呢!
寧月無語的笑了笑,也沒有生氣:
好,我就是來問問,你們需不需要去包廂,正好還空著。
不用。
傅鄴川坐在那里,眉間似乎帶著不耐。
寧月勾唇,那你們自便吧
她笑著跟林戈揮了揮手,隨后就往吧臺(tái)的方向走去。
傅鄴川傲嬌的看了她一眼,輕嗤了一聲:
穿的像只大公雞……
林戈一下子笑噴了。
老傅,你倒是也不用這么毒蛇吧,你剛才看到人家明明挺高興的啊!
我什么時(shí)候高興了
傅鄴川的語氣一沉。
死不承認(rèn)。
林戈:……
他明明能感覺到傅鄴川那一瞬間的不對(duì)勁。
不過他們的相處看起來,真的不怎么近,而且似乎也不熟。
難道是他看錯(cu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