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到了月底。
初雪來了。
路上撒了些零碎的雪花,意境很美,可惜很快被清掃道路的車清掃的干干凈凈。
寧月還沒來得及欣賞就結(jié)束了。
如她所料,傅鄴川的確在躲著她。
從那天晚上開始,他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
寧月欣喜的過了段清靜日子。
一直到陳勉在一天下午趕了過來,手里還拎著一袋甜品當(dāng)作禮物。
寧月高興的招呼他:
陳助理,干嘛這么客氣都好久不見了,我請你喝酒好了!
別,寧小姐,我還得開車呢,我就是順路買的,不然空著手上門不合適。
陳勉把甜品遞過去。
是一家很有名氣的甜品店,他選的是網(wǎng)紅產(chǎn)品,特意要了無糖款。
寧月十分的感動(dòng)他的貼心。
陳助理,不知道怎么說才好,你們家傅總要是有你一半的細(xì)心,也不至于現(xiàn)在都還是單身狗!
陳勉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繼而又有些尷尬。
他搓了搓手:那個(gè),其實(shí)我這次來,是傅總讓我過來的。
寧月剛剛拿出了那塊拿破侖,聽到這話,又放了回去。
陳勉啞然失笑。
也沒別的事,就是傅總前段時(shí)間是不是落下一件襯衣
寧月擰著眉思索,繼而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對,不提我都忘記了,有這事兒。
陳勉臉色變了變,看著她的目光由衷的帶著幾分敬佩。
寧小姐的動(dòng)作就是快!
這么快就完成了別人不敢想的事業(yè)!
看著陳勉的臉色,寧月立刻補(bǔ)充解釋:
是那天有人往他身上灑了酒……
寧小姐,我都知道了,傅總都告訴我了。
陳勉笑了笑,當(dāng)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在傅鄴川的形容里,就是看破了寧月是一個(gè)對他死纏爛打不放手的女人。
但是他不屑一顧!
寧月頓了頓,他要那衣服等著,我去拿。
她說著,就上了樓。
早知道就應(yīng)該把那件衣服早點(diǎn)還給他。
誰讓她日夜顛倒,一忙起來什么都忘記了。
衣服拿在手里,陳勉看了看,那塊酒漬是完全洗不掉的,襯衣是特制的真絲材料的做的,酒漬的時(shí)間一久,普通的襯衣都洗不干凈。
更何況是傅鄴川這件私人定制的昂貴品。
寧月站在那里,抿了抿唇:
這衣服是廢了,不過傅總還記得一件衣服嗎他那種人不是多的是
陳勉摸了摸衣服的口袋,臉色未變的笑了笑:
的確,傅總對這件衣服上了心,說不定還是寧小姐您的原因。
我
寧月忍不住的詫異,鬼才相信。
我跟他可沒發(fā)生什么不該發(fā)生的事情,要不是他非要在往樓上洗澡換衣服,我巴不得他趕緊走。
陳勉把東西放回了袋子里,只是這次是他疊的很平整。
只是有些褶皺,因?yàn)殚L時(shí)間沒動(dòng),有些凌亂。
昂貴的破碎感。
他笑了笑,低著頭嘆了口氣:
寧小姐,要不,您親自去找他一趟吧
什么意思我還得自己把衣服給他送過去一件襯衣而已,有什么啊
雖然很貴,但是都過去了這么久,他還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