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一聽,恨不得當(dāng)場跳起來澄清。
你是不是瘋了,怎么能當(dāng)著孩子說這些
她想去捂住傅云澈的耳朵,可是傅云澈難得的反抗,竟然往后退了一步。
眸子里專注認真的看向?qū)幵?帶著幾分復(fù)雜的情緒。
寧月的臉上劃過了一抹慌張和無措,最后全化成了無能狂怒,瞪著傅鄴川:
放屁吧,誰稀罕你,我上次不過是說著玩的,你還當(dāng)真了
還有啊,你讓陳勉去找我干嘛
你的什么東西丟了,你報警好了,我可是問心無愧,想往我的身上潑臟水誣陷我嗎
說到這里,寧月就怒不可遏地從地上撿起來被自己扔掉的衣服,狠狠的扔向了傅鄴川。
傅鄴川一躲,衣服掉在他旁邊的地上。
他連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眉眼間帶著幾分輕笑,看上去似乎心情還不錯:
哦,說著玩的都過了這么久了,你還留著我的衣服,怎么,想當(dāng)做紀(jì)念啊
他的衣服沒被扔掉。
似乎就說明了某些原因。
這種原因,讓他的心情莫名的覺得好了起來。
寧月真是被氣瘋了。
她毫不客氣地指著他,幾乎有些咬牙切齒:
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這么自信一件破衣服而已,我只是忘記了它的存在,什么叫做紀(jì)念
紀(jì)念什么紀(jì)念他臟的不忍直視嗎沒看到我連洗都沒戲,因為我覺得浪費干洗費!
她覺得自己又掰回了一局。
傅鄴川卻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
誰知道你有沒有什么癖好,你對我覬覦這么久了,收藏我的周邊也是說得過去的。
真是如同晴天霹靂一樣。
寧月第一次覺得,那件破襯衣,也成了燙手山芋。
當(dāng)初還不如直接讓他帶走得了。
真是氣的她渾身發(fā)抖的說不出話來。
為他的厚臉皮,甘拜下風(fēng)!
她深吸了好幾口氣,緩解自己的情緒。
最后。
她伸手打斷他的話,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里帶著幾分冷漠和譏諷:
行,你要非這么想,我也沒辦法,現(xiàn)在就這一件事情,你說你在襯衣里面丟了一張卡,我問你,什么卡,值多少錢
她目光冷冽的看著他,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想說了。
這才是她來這里的最終目的。
她算是明白了,多問一句其他的事情,都會被這個自負的男人以為自己對他有意思。
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干脆不跳好了!
傅鄴川沉默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氣氛再次僵持下來。
襯衣里面的卡,不過是他隨口編出來的借口而已。
他怕事情變大,還故意的沒說是銀行卡。
不然鬧到警方那里,不好收場。
只是他不明白,這個女人之前說喜歡他,怎么這段時間也沒見她處心積慮的過來接近自己
難道這是欲擒故縱
所以他一開始還很有耐心的等了幾天。
結(jié)果一連好幾天過去,都沒什么消息。
真是個沒什么堅持韌勁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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