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并列著走出去。
傅云澈還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在找什么。
寧月問他的時候,傅云澈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
我看看爹地是不是在哪里藏著呢,萬一他會來接我呢
寧月冷笑了一聲:
別做夢了,你那個爹地啊,還能讓你進家門就不錯了,回來接你我都不敢替你癡心妄想!
傅云澈默默的垂下了頭顱。
寧月阿姨真是了解爹地啊!
不過他現(xiàn)在有些歉疚,畢竟都是他編出來的,把傅鄴川的人設(shè)立成了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希望爹地知道了不要怪他。
他這都是為了寧阿姨好。
他都想清楚了,與其寧月跟著那些不靠譜的男人談戀愛,還不如給他當(dāng)后媽呢!
至少傅鄴川雖然嘴毒,但是不會在物質(zhì)上虧待他們,也不會跟別人一樣騙財騙色。
而且他還能有一個完美的后媽。
真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傅云澈這么想著,走出去的腳步都輕盈了不少。
周頌意開車,把他們送回了酒吧。
酒吧現(xiàn)在正熱鬧著,寧月本想邀請周頌意進去坐坐,但是旁邊的傅云澈困得開始揉眼睛了,只得作罷。
周頌意笑了笑,看著寧月進去,才啟動車子離開。
只是他沒注意到,在就把另一側(cè)的暗色當(dāng)中,一輛黑色的賓利靜靜的停放著,同樣剛到不久。
寧月和肖沉打了個招呼,就把傅云澈送上了樓梯。
樓上只有一個臥室,睡在哪里也是個問題。
樓下的包廂倒是多,可是條件自然沒有臥室舒適,讓傅云澈住在那里,豈不是委屈了他
寧月糾結(jié)的嘆了口氣,早知道就應(yīng)該把樓上打造成兩個房間,至少要多準(zhǔn)備一個客房的。
旁邊的傅云澈看出來了,很是懂事的說道:
阿姨,我現(xiàn)在還不困的,等一會兒人都走了,我去樓下睡一晚就好,爹地說過不能隨便睡在女生的房間里,阿姨的也不行。
我是男子漢,當(dāng)然應(yīng)該讓著你。
寧月心里柔軟一片,她以前沒養(yǎng)過孩子,所以不知道小朋友原來是這么可愛的生物。
她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沒關(guān)系的,我記得倉庫里有一張行軍床,一會兒拿出來你睡在那里好嗎
傅云澈高興的點了點頭。
寧月又猶疑著:
不過你來這里的事情,要不要跟你爹地打個招呼,不然他又跟上次一樣,找不到你該著急了。
傅云澈猶豫了幾秒,點了點頭。
我來打電話吧!
寧月樂見其成。
畢竟她可不想跟那個傅鄴川通話。
那一千萬的支票還梗在心上,讓她時時都提醒自己,避而遠之。
傅云澈拿出自己的電話手表,找到了傅鄴川的電話,說了幾句話,隨后就掛了電話。
寧月倒是沒有聽別人打電話的習(xí)慣,她去了倉庫里去找那一張閑置的行軍床。
明明記得在這里,可是怎么沒有呢
回來時。
傅云澈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
她頓了頓,傅云澈笑著開口:
阿姨,爹地已經(jīng)原諒我了,他說要來接我回去。
寧月愣了一下,有些震驚。
傅鄴川什么時候轉(zhuǎn)性了,這么快就能消氣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