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錢就是我的祖宗!
她說著,她就拂了拂頭發(fā),興沖沖的去迎接祖宗了。
肖沉笑瞇瞇的跟了上去。
寧月就這一點好,絕對不會為了所謂的面子跟錢過不去,所以不管他們想出什么點子,都會盡力地配合。
就連調(diào)酒,都是從一點點的學起來的。
因為寧月之前參演的那個小片段走紅,不少人都慕名而來。
寧月逐漸招架不住,所以才躲懶跑上來。
不過生意的確是越來越好,她吃了互聯(lián)網(wǎng)的紅利是承認的,所以對待這些客人也是能打折就打折,能抹零就抹零。
寧月哼著歌下去,還跟路過的人打招呼,一直到了吧臺附近,才看到了坐在那里的男人,竟然是傅鄴川。
肖沉跟上來,笑了笑,湊近她開口:
看吧,傅總對你果然是一往情深,不惜花費重金也要看你一眼,這樣的冤大頭打著燈籠都難找??!
寧月無語的白了一眼肖沉。
這個人是不是掉進錢眼里去了
寧月倒不是排斥傅鄴川,畢竟她可不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人。
兩個人昨晚上激情一夜,別的不說,傅鄴川倒是挺出力的,也完全照顧她的感受,并沒有讓她有任何不好的陰影。
只是她覺得他們也僅僅是這種單純的肉體關(guān)系而已,心靈上的溝通就大可不必了。
他心里有他喜歡的人,自己心里也有過不去的坎,沒必要非要委屈誰。
表面上的客氣維持住,那就是皆大歡喜了。
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也沒必要撕破臉。
寧月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對面,笑盈盈的看著他,眉眼精致:
傅總,百忙之中到我這里,就喝一杯酒
傅鄴川本來還在思考公司的事情,她的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他的思緒。
看著她溫柔又狡黠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有很多的煩心事兒都輕飄飄的散去。
春雨趟過的心里,連每一分的毛孔都是滋潤的。
傅鄴川眉眼間浮上了幾抹柔色:
錢都付過了,讓我嘗嘗這杯酒多好喝
當然,沒問題。
寧月笑了笑,她更喜歡公事公辦。
她抬腳就去了吧臺里面,開始準備調(diào)酒的東西。
傅鄴川也跟著過去了,坐在那里沉默地看著,沒說話,不打擾。
寧月的動作有條不紊,還挺專業(yè),最底部放了石榴汁,而且趁著傅鄴川不注意的時候,滴了幾滴酸檸檬進去。
她在杯子的底部放了一顆艷麗的草莓,看上去像是燒紅的火山熔巖,輕輕晃動,層次分明。
遠看上去,是已被甜冽的酒。
不是傅鄴川喜歡的烈酒。
剛剛把調(diào)好的酒放到了傅鄴川的面前,他還沒拿起來,一個遠遠關(guān)注這里的男孩跑了過來。
姐姐,這是什么酒啊,給我也來一杯
寧月看了他一眼,長得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看上去剛剛成年的樣子。
稚嫩,青春,又可愛。
她揚了一下眉毛:
你能喝酒嗎
男孩不服的坐在那里,當然,只要是姐姐給我的,我就能喝。
寧月倒是不懷疑他沒成年,畢竟像這樣的男孩,肖沉都會挨個去看身份證。
好在她剛才調(diào)制的器皿里還有半杯的量,干脆就倒在另一個杯子里遞了過去。
傅鄴川輕嗤了一聲,轉(zhuǎn)了轉(zhuǎn)面前的杯子:
一杯兩萬,他付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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