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一走,一旁的侍者拿著一捧鮮花過來。
寧月一愣,當(dāng)即轉(zhuǎn)過頭打了個噴嚏。
傅鄴川連忙擋住寧月的位置,目光凜冽的掃過侍者:
沒人吩咐過送花,這是誰送的
侍者頓了頓,忐忑的開口:
是ck集團的賓客,說是為了恭喜您和太太新婚,特意送上了花束。
傅鄴川擰眉,毫不留情的開口:
拿走,太太花粉過敏,不要拿到太太面前。
是。
侍者很快把花束拿走了。
傅鄴川神色微微松弛,看著對面的兩個人:
抱歉,我太太近期身體不好,倘若她喝了加入花粉的酒,怕是會因為窒息出生命危險,所以就需要格外的小心注意,整個會場沒有一點花粉。
旁邊的老總跟著點了點頭,是得小心。
蘇易年不解的蹙眉:
可是我記得婚禮現(xiàn)場,有很多新鮮的花朵空運過來的,傅太太是對某種花粉過敏嗎
寧月笑了笑,挽著傅鄴川的胳膊:
當(dāng)然不是針對某種花,那些空運過來的鮮花都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過的,保證不會有花粉的飄散,因為這件事情,我先生費了很大的心思和腦筋,我說不必麻煩,用假花好了,可是他就是不同意。
傅鄴川也跟著笑了:
哪能用假的,我保證所有到你面前的花都不會有花粉。
兩個人相視一笑,那種溫暖的氛圍帶著別人插不進去的親昵。
旁邊的兩個人看了,其中一個不好意思的走開了。
蘇易年倒是笑了笑,傅總和傅太太真是恩愛。
寧月挑了挑眉,看著傅鄴川說道:
你們先忙,我去那邊打個招呼。
傅鄴川點了點頭,看著蘇易年說道:
蘇總有話直說。
蘇易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直沒有走的原因,自然是有話要說了:
傅總,您手上目前那個跟蘇氏集團合作的項目,能不能考慮j市
傅鄴川玩味的笑著看他:
您是想在蘇楠的眼皮子底下?lián)屔?
蘇易年臉色一變,立即否認: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希望加入你們的合作,現(xiàn)在j市一直跟著集團總部的路子走,其實也有很多的不方便,如果能參與一次重量級合作的話,我們多少能松口氣。
他委婉地笑了笑,看上去真是挺為難的。
蘇楠的手腕還算是軟硬兼施,但是她近期很少參與j市的決策,反而蘇靳的手腕十分強硬。
幾乎架空了蘇易年手里所有的權(quán)力。
蘇易年也是想險中取勝。
傅鄴川娶得不是蘇楠,生意就更好談了。
傅鄴川立即明白了蘇易年的想法,勾唇輕笑,帶著商場上慣用的淡漠面具:
哦,為了你得罪蘇家,我有什么好處呢
他很直接地談到了最現(xiàn)實的方向上。
蘇易年抿了抿唇:我愿意用我手里所有的股份當(dāng)作抵押。
傅鄴川微微一僵,還是有些意外地。
蘇易年手里的股份不算是多,但是也不少。
蘇易風(fēng)對這個弟弟還是很寬厚的,沒有在金錢上虧待過他。
但是蘇氏集團的整體構(gòu)成猶如鐵桶一塊,多少人想進去稀釋股權(quán),分一杯羹,但是都找不到機會。
蘇易年竟然主動想要用股權(quán)來交換。
傅鄴川的眸子微微一凜,垂眸沉吟著,似乎在思索。
傅總,我是帶著誠意來的,這件事情最好也保密,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我們的合作就真的成不了。
我知道您一直有些忌憚蘇氏集團,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