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年看著她瞇了瞇眼睛。
帶著幾分不屑和肆無忌憚的打量。
他伸手指著溫襄:
呦呵,連句二叔都不叫了溫襄,我看你還能裝多久你是不是覺得還挺心疼她
你家也破產(chǎn)了,要不是蘇靳,你也就是給別人當(dāng)小三的下場。
仗著自己生了兩個貨,就敢在我面前擺架子
溫襄氣的臉色發(fā)白,拳頭緊了又緊,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蘇易年臉色沉冷難看。
你還敢打我
我為什么不敢你說的都是垃圾,就算是蘇靳和爸在這里,我照樣敢打!
溫襄的臉色沉冷,眸子里滿是疏冷和厭惡。
再也不必掩飾對這個二叔的反感和惡心。
撕破了的這一刻真是太痛快了。
蘇易年氣的剛要還手,就聽到寧月喘著氣,艱難的從沙發(fā)上坐起來:
蘇總,去幫我叫醫(yī)生吧,你不是跟我丈夫還有合作嗎怎么能見死不救
她要親口聽他說。
蘇易年頓了頓,看著她收斂了情緒,冷笑了一聲:
如果沒有緩解的藥物,過敏應(yīng)該在半個小時內(nèi)產(chǎn)生窒息,然后死亡,對吧
他目光里劃過幾分冰冷和痛快。
那種變態(tài)的眼神,讓溫襄感覺到一震。
她猛地要繞過他往外跑,卻被蘇易年緊緊的抓住胳膊,往后一甩,甩在了寧月的旁邊。
你既然來了,那就不用走了,等我收拾了寧月,再來收拾你。
他不懷好意的笑著,眸子又落到了寧月的身上。
其實(shí)我不想害你的,可是誰讓你嫁給了傅鄴川呢
寧月瞪大了眼睛:
果然是你,是你在我的婚禮上讓寧珍珍害我,也是你在酒里加了花粉,對嗎
蘇易年忍不住的仰頭大笑:
都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不了別人,花粉過敏這件事情還是傅總說出來的,你怪他好了。多虧了他,不然在國內(nèi)對你下手,還挺難的。
現(xiàn)在好了,等到了半個小時后,我就去說是你誤食了花粉,自己死掉的,跟誰都沒關(guān)系。
至于你……
蘇易年落到了溫襄的臉上。
眸子里帶著幾分殺意。
他抬起手,想要去摸她的臉,被溫襄一把甩開。
他慢條斯理地笑了笑,像是不著急碰她。
生死面前,他不相信溫襄還會這么冷硬。
早晚,都要跪在他面前求他饒了一命的。
寧月的臉色慘白:
是你逼死了我的親生母親,我從來沒有要去找你算賬,甚至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你怎么能夠這么做
你為什么要?dú)⒘宋椅也幻靼住?
蘇易年冷笑了一聲,盯著她看:
原來你都知道了,那你自然也知道,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
溫襄一瞬間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寧月臉色緊繃僵硬的坐在那里,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眼淚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
她要找的人,不是蘇易風(fēng),而是站在蘇易風(fēng)羽翼下的蘇易年。
也只有蘇氏集團(tuán)的蘇易風(fēng)和蘇易年,當(dāng)初才能被稱為蘇總。
蘇易年的能力和決策力都不如蘇易風(fēng)。
所以很容易被人忽略遺忘。
但是當(dāng)初以蘇氏集團(tuán)的權(quán)勢,作為蘇易風(fēng)的弟弟,蘇易年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在外備受追捧。
寧鈞臣為了拿到項(xiàng)目,將自己的妻子獻(xiàn)了出去,這一開始,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