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牧北和依依回到別院。
他沒有再回邊境城,在院里待了下來,白日修煉一劍絕世,晚間修煉武技。
轉(zhuǎn)眼,三天過去,這天,外面響起敲門聲。
牧北打開院門,就見項子茂、錄長皓、索艮和陸央站在外面。
你們怎么來了
牧北詫異。
項子茂道:我們退出軍部了!
牧北一怔,苦笑道:你們沒必要這樣。
他自然知道四人為何如此。
有必要!項子茂攥著雙手,道:雖說我們是為國為民而戰(zhàn),但這樣的皇室,令人寒心!
北哥你也不愿再參戰(zhàn)吧!
錄長皓道。
牧北點了點頭,他確實不會再去參戰(zhàn)。
如項子茂說的那般,心寒了。
可你們在軍中前途無量。
他看著四人。
項子茂現(xiàn)在已是千戶,錄長皓三人距離晉升千戶軍職已不遠,在軍中都有大好前程,如今退軍,之前的一切可就全沒了。
我只知道,我是北哥罩的!沒有北哥就沒有我的今天!
項子茂道。
錄長皓三人點頭:如果沒有北哥,我三人也是早就死了,那狗賊如此行事,我們?nèi)滩涣耍?
牧北心頭不免有些暖,四人當真是夠義氣。
他將四人迎進院子,依依連忙為四人泡茶。
牧北為依依介紹四人,又為四人介紹依依。
依依姐!
四人連忙道。
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便是黃昏,牧北帶著項子茂四人來到史真郝的那座院子。
兩日前,他來喂食史真郝收養(yǎng)的那些狗子,而后找到院主將這院子買了下來。
如今,那家伙暫時不在這里了,他擔心院主驅(qū)趕這些狗子。
他沒看錯人,史真郝那家伙,平時很不正經(jīng),但到了關(guān)鍵時刻,卻能為他兄妹拼命。
你們就住這里吧,想住多久住多久,平時幫忙照顧下這些狗子,它們是我一個朋友收養(yǎng)的。
他笑道。
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又是三日過去。
這天,秦玥瑤來了,告訴牧北一個消息,得知秦真所為,秦皇怒極,怒吼一句逆子后駕崩了。
陛下乃一代明君,可惜了。
牧北嘆道。
秦玥瑤點了點頭,道:大皇子秦谷繼承了帝位,因邊境戰(zhàn)事頻繁,繼位大典便暫時舍棄了。
牧北對此并不在意,便是這時,外面響起敲門聲。
牧北起身打開院門,門外站著一個龍袍男子,男子身后跟著幾個甲胄侍衛(wèi)。
瞬間,牧北便知道,這男子當就是現(xiàn)任秦皇秦谷。
果然,秦玥瑤站起身來:陛下!
秦谷點了點頭,看著牧北道:朕可以進去嗎
牧北沒說什么。
秦谷走進院子,看著牧北,頓了頓道:牧將軍,朕無事不登三寶殿,便就直不諱了,如今邊境戰(zhàn)事越加頻繁,希望牧將軍能對以往之事釋懷,重回邊境帶領(lǐng)諸軍作戰(zhàn)。
釋懷不了!另外,這牧將軍稱謂,陛下還是不要再叫了。若是陛下沒有其它事,便就請吧!
牧北淡漠道。
放肆!你這什么態(tài)度!一個侍衛(wèi)喝斥道:你為了你妹妹殺一皇室皇子,陛下未曾追究,如今更是親自登門,已給足你面子,你少蹬鼻子上臉!與皇室國家相比,你妹妹算得了什么!
牧北眸子一冷,一劍揮出,噗的一聲將這侍衛(wèi)的腦袋斬下。
我妹就是我的一切!我妹就是我的國!皇室算什么誰敢再說我妹半句不是,老子宰了他!
他寒聲道。
秦谷身后,其它侍衛(wèi)本還想喝斥牧北大膽,此刻卻不敢了。
牧北身上那等凌厲渾厚的肅殺之氣,令這些侍衛(wèi)心驚膽寒。
秦谷臉色難看,卻是嘆了口氣。
牧將……牧公子,朕知道皇室愧對牧公子,可否請公子看在國與民的份上,前往邊境參戰(zhàn)
他懇求道。
牧北神色冷淡,直接下逐客令。
秦谷深吸一口氣,朝牧北拱手,雙腿一彎,就要跪下去。
牧北抬手抓住他,止住他的跪禮強行拉起:對國對民,我牧北問心無愧,請陛下莫再相逼!
秦谷求救般的看向秦玥瑤,希望秦玥瑤能夠為他說情。
秦玥瑤嘆了口氣,道:陛下,皇子可代表皇室,三皇子那般所為,何其可恨臣子應(yīng)盡忠,可如今這般,若還要臣子盡忠,那忠誠豈非一文不值
秦谷怔住,滿臉苦澀。
對不起!
他向牧北道歉,頹然的離開了。
院子里安靜下來,秦玥瑤在這里待了幾個時辰,與牧北聊了一些事,隨后便是也告辭離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牧北便一直在院里修煉。
他的修為達到了合一境中期,這個境界的根基還不是很穩(wěn)固,他以融元丹輔助一劍絕世梳理。
很快,又是五日過去。
五日的潛心修煉,這天,他終于將合一境中期的修為打磨到了最極致,如同磐石般牢不可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