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時辰后,牧北隨易長河來到太虹寶宗。
太虹寶宗坐落一片山脈中,亭臺閣樓鱗次櫛比,雖遠(yuǎn)比不上萬劍洞天,卻也有些氣派。
易長河帶牧北辦了入門手續(xù),讓牧北自行去宗門居舍,隨后便匆匆離開了。
牧北朝宗門居舍走去,剛走出沒多遠(yuǎn),一個黑袍男子攔住前路:新來的
牧北點頭。
黑袍男子冷淡道:三品靈石五塊!
附近,不少弟子看過來。
譚慶又在勒索新來的弟子了,這都不知是第幾十個了被勒索的新弟子了!
他叔叔是外門執(zhí)教,有什么辦法沒人敢說什么,也沒有人敢向上舉報。
幾個外門弟子小聲議論。
牧北掃了眼黑袍男子,繞開他往前走。
黑袍男子眸子冷了幾分,一晃將牧北攔下:你是不想給!
不想。
牧北道。
敢不給,打死你!
黑袍男子逼視牧北。
牧北直接動手,一巴掌甩出。
黑袍男子冷哼,一拳轟過來。
喀!
一聲脆響,黑袍男子發(fā)出悶哼,手腕骨折斷了。
牧北的巴掌卻是趨勢不減,落在黑袍男子臉上后,啪的一聲將他抽翻在地。
而后,牧北一腳踩在他胸口。
黑袍男子劇烈掙扎,卻完全掙脫不出來。
不遠(yuǎn)處,一群外門弟子盡皆動容,黑袍男子可是通透中期的修為,實力在外門足以排進(jìn)前十,可如今卻被一個新來的弟子瞬間擊潰了。
放開他!
一個灰袍中年走過來。
譚嵩導(dǎo)師!
有外門弟子連忙行禮。
譚嵩走到近前,冷冷的看著牧北:放開他!
牧北看著他:我不給他靈石,他就要殺我。
再說一次,放開他!
譚嵩眸子更冷。
牧北抬起腿。
黑袍男子面色兇戾:你給我等……
砰!
牧北抬起的右腿狠狠又踩了下去。
??!
黑袍男子凄厲慘叫,口鼻冒血,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死了!
譚嵩臉色大變,面孔頓時猙獰起來:你找死!
他猛的一拳砸向牧北,殺意狂暴。
其拳端,絲絲縷縷的氣罡環(huán)繞,交織驚人的氣息。
半步元道!
牧北面色冷淡,左手撥開這一擊,右手握拳,大成的碎心拳豁然爆發(fā)。
砰!
譚嵩如稻草人般橫飛五丈遠(yuǎn),落在地上后大口咳血,血中夾雜大片臟腑碎片,當(dāng)場橫死。
見著這一幕,一群外門弟子齊齊呆住,而后皆變色。
牧北殺了外門的執(zhí)教!
外門弟子殺外門執(zhí)教!
這里的動靜太大,很快便是引來更多人,四個中年快速來到近前,其中一人正是易長河。
有弟子稟報經(jīng)過,為首的紫袍中年眸光頓寒:殺同門,殺執(zhí)教,混賬!給我抓起來!
太虹寶宗宗主,柳擎。
都別動!易長河喝住要動手的幾個執(zhí)事長,對柳擎道:這事,錯其實并不在他嘛!
柳擎便要親自動手,被易長河強行攔下,而后朝牧北道:你先去居舍待著,別亂跑!
牧北深深看了眼易長河,轉(zhuǎn)身離開。
很快,他來到居舍處。
外門居舍占地面積大概數(shù)千平方,里面是一座座獨立的小屋子。
他隨意選了一座,內(nèi)里大概二十個平方,單獨居住倒也算寬敞。
他頓了頓,隨后盤坐下來,取出一顆融元丹輔助修煉一劍絕世。
……
一間殿閣內(nèi),宗主柳擎、大長老柏鞏、二長老段巫和三長老易長河坐在一起。
柳擎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剛?cè)腴T便殺一同門,殺一執(zhí)教,如此狠辣,長河你竟還護(hù)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