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可是帝王之子,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郎,你覺得,本殿下能不能動你?”
陳行絕面色不改:“殿下這是連本官的帝王令也不認了?”
平仲賢哈哈大笑:“你不必用這些話來堵我,帝王令在手我自然恭敬高呼萬歲,但是帝王令不是滿足一人私欲的令牌,你若是繼續(xù)殺人,回去到上京你也無法交代。”
“他犯了什么罪都可以交由刑部和大理寺審判。什么結局是他自會得到,何必要占了你的雙手呢?”
平仲賢若是不這么說,陳行絕倒還沒有這么生氣。
還聽他說這句話看起來是一臉正氣,實質上讓人膩味的很。
陳行絕嘲諷地看他:“三皇子殿下,您的苦心我可以理解,你這是為我擔心還是在為楊雄脫罪呢?只要今日我將楊雄交給了大理寺和刑部,明天袁東君就會將人給找出來?!?
“什么?你竟然不相信我們大乾國的律法嗎?”三皇子眼神不悅,此時盯著陳行絕。陳行絕卻從主位上慢慢的站起來,扯著扯腰間的帶子。
“殿下說的真是好笑,如今大乾國律法,門閥世家已經(jīng)處于律法之上,殿下不要阻止我!眼下,微臣只相信自己?!?
陳行絕渾身煞氣一雙虎目中全是鋒芒畢露。
他拿出了帝王令。
“今日,我行先斬后奏之權,代表著陛下,我便是一人能夠做主,你們誰來阻擋,殺無赦!”
“嘩啦”一聲,令牌急射出去,瞬間飛到了三皇子的手里。
“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