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絕哈哈一笑:“這怎么能叫流氓話呢?”
“我們兩個人,生一個聰明伶俐的大胖小子,難道不好嗎?”
雷曉月紅著臉,伸手抱著陳行絕的脖子,輕聲道:“好。”
。
翌日。
大雪紛飛,不過一個晚上,皚皚白雪,就將整座城,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被。
陳行絕推開窗戶,只感覺寒風(fēng)凜冽,吹在臉上,跟刀割一樣,疼得厲害。
他急忙把窗戶關(guān)上。
往下面看去,白茫茫一片,竟然一個行人都沒有。
不過,卻有幾個馬車轱轆印子。
陳行絕看了兩眼,沒放在心里,而是轉(zhuǎn)身走到屋里,開始穿衣服。
他動作很輕,沒有吵醒雷曉月,給她小心翼翼地掖了掖被角之后,這才轉(zhuǎn)身出去。
康陽已經(jīng)行完禮,走在門口等著了。
陳行絕一邊系著大氅的帶子一邊問:“怎么樣,袁之遠(yuǎn)已經(jīng)被安排在大牢里了嗎?”
康陽點頭:“回少主,已經(jīng)安排好了。”
陳行絕抬手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淡淡道:“走吧,打傘,出去吧。先吃點東西再去大牢,餓了一晚上了?!?
康陽立刻把傘撐開,陳行絕邁步走出去。
他一邊看著周圍的美景,一邊笑道:“都說西南貧瘠,可是這美景,倒是不錯?!?
“尤其是雪景,和上京的有些不一樣?!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