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齊光神色驚恐無比,他想要掙扎,可是這個時候他連掙扎都做不到,他的腦袋被死死的按住了。
“饒命??!”
杜齊光再次大喊饒命。
可是卻沒有任何用處,那鍘刀已經(jīng)高高的舉起來了。
“啊啊?。〔灰?,不要,聽我說!”
“到時候我把那些通過買賣來的官員全部都給斬首,我真的保證不會再做這些錯事了,如果真的這么做的話,老天也不會放過我的,我可以發(fā)誓。
再厲害的毒誓我都可以發(fā)?!?
阮凌飛和陳行絕的面色卻盡是嘲諷。
權(quán)貴又如何,比普通人都不如。
他們見慣了這種人的嘴臉,不管之前表現(xiàn)得多么厲害,多么強(qiáng)大,但是當(dāng)他們面對死亡的時候,卻還是會感覺到恐懼。
他們似乎能夠想象得到,自己如果面對這一天的時候,會不會也如同這個老家伙一樣的恐懼,一樣的沒有骨氣。
不過他們都覺得,自己就算是害怕,也絕對不會是這個老家伙的樣子,屎尿都嚇出來了。
阮凌飛拍了拍杜齊光的腦袋,低聲笑道:“你發(fā)再厲害的毒誓,也不過是講給上天聽,在我這里,可沒有任何用處?!?
“不要,不要殺我,你相信我呀,我真的知道錯了??!”
杜齊光拼命哀嚎著,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是在撕心裂肺的懺悔一樣。
他想活,不想死。
阮凌飛卻冷笑了起來:“你哪里是在懺悔,你哪里是在后悔呢?”
“你只是后悔,沒有提前把我們給殺了?!?
“你這樣的家伙,就是該死。”
“鱷魚的眼淚,我們是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