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付說完這話,武將們紛紛嘲笑起來。
哄堂大笑也不為過。
翠鷹的神色頓時陰冷,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這是明著夸贊,實際上是在羞辱人的話。
這是拿人家的痛處來攻擊別人,還把陳行絕形容成一個非常有城府有心機的小人。
他們殿下的過往被這人如此羞辱,簡直豈有此理。
都說了揭人不揭短了,你怎么還這樣子?
誰沒有點過去了呢?以前的陳行絕怎么樣暫且不說,但他已經改過自新了。
你現(xiàn)在當著滿朝文武的面這么說他豈不是讓他顏面盡失呢?
康陽都也皺起了眉頭,他也沒想到墨國竟然會如此折辱他們殿下。
陳行絕神色依舊平靜,似乎對方的話不是在說他一樣。
他知道一字王對大乾國的觀感不好,總之他的那番話就是表明他的態(tài)度,對方是在挑禍,那又如何?
他淡淡地看著江承付,緩緩開口:“一字王說完了嗎?”
江承付挑眉:“說完了,怎么?”
陳行絕神色不變:“說完了就該輪到本太子說話了吧?”
陳行絕沒有想到這個王爺會出這個招,雖然做好了對方會刁難自己的準備,但是卻不是想象中的暗中爭鋒,而是擺在明面上了,不過這也正是合他心意。
陳行絕抬眸,眼神一閃,那眸光古怪道:“大乾和墨國相隔數(shù)千里,一字王竟然對本太子的情況清楚至極!”.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