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你當(dāng)上新皇,真是變化諸多,誰能想到呢?”
白夭夭笑了笑。
陳行絕一笑:“我以為你早就不在帝都了?!?
他認(rèn)為白夭夭是個江湖中人,又不出現(xiàn),定然是在江湖上逍遙自在去了。
“我一直都在呀,沒有離開。”白夭夭低著頭輕聲的說起來:“我依舊看著你,但是我不來見你而已?!?
陳行絕沒有想到她居然這么說話。
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你為什么不來見我?我們是朋友啊?!?
“難道你認(rèn)為我不是朋友嗎?”
“是朋友,但也不是。因為我們是男和女,男女有別,你已經(jīng)娶妻,如果跟你頻繁來往,對以后我這個名聲豈不是很不好?”
“可是你不是江湖中人?你江湖上的人也在乎這些?”
白夭夭苦笑:“我也是女人。”
二人之間的話題越來越往尷尬的方向走。
“翠鷹,她是不是跟了你?”
白夭夭苦澀地問道。
陳行絕說:“對,她是我的人了。我會對她負(fù)責(zé)。”
他知道白夭夭后面會問什么,干脆一次性地說完。
白夭夭:“我不信你這么好會給她名分。”
她神色莫名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