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嘴角微翹:“那當(dāng)然,我們江湖兒女,講究的就是一個瀟灑自如。
不過,你看起來好像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怎么了?”
陳行絕嘆了口氣:“沒什么,只是覺得這天氣,似乎預(yù)示著什么。”
白夭夭撇了撇嘴說他在故作高深,陳行絕笑了笑。
其實他以前也很不理解,不知道為什么大宗師的武功會這樣子超出常人的理解范疇。
摘葉飛花百步之外,殺人不眨眼,也就是大宗師的普通手段而已。
那后世的人想要做到這一步,只能用熱武器。
尤其是那凌波微步,踏雪無痕。這點,白夭夭做出來,就是有其他人做不出來的美感,她的輕功如果用詞語來形容,那就是翩若驚鴻,宛若游龍。那是極其妙的一種展現(xiàn)方式。
如果是康陽吧,康陽他的武功是當(dāng)世間登峰造極的。
但是他的這種輕功用起來還是施展起來,都沒有白夭夭的看起來好看,甚至說完美。
白夭夭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白夭夭笑了笑。
因為陳行絕的夸贊,她內(nèi)心很是受用。
大家都夸過自己的武功很厲害,可是都不及陳行絕簡簡單單幾個字。
作為女人,無非就是女為悅己者容。
她天生麗質(zhì),很少用胭脂水粉。
但是被陳行絕夸贊的武功厲害,比陳行絕夸贊她貌美如花要受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