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東君擠出一個笑容,尷尬地回答道:“沒有,多謝許將軍關心,剛剛在想事情,所以走得慢了些?!?
許文啟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袁將軍還是要注意身體啊。”
袁東君心中暗自松了口氣,看來許文啟并沒有聽到自己剛才說的話。
不然的話,這家伙也不會是這個態(tài)度。
其實許文啟確實沒聽見他在嘀咕什么。
但是看見同僚,必然是要打招呼的,免得人家說自己沒禮數(shù)。
但是沒想到這個袁東君大白天跟看到鬼一樣,好像自己是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
“看來許將軍心情愉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錯覺,我怎么感覺陛下去了龍脈山關,卻只帶了孟以冬和康力牛去也沒帶上你,好像你是個無足輕重之人?”
袁東君收拾了心情,開始挑撥離間:
“你要知道,你是武舉的榜樣,于情于理你應該和孟以冬更加得到陛下的器重。
怎么好像聽說陛下竟然把絕天營的指揮室的權利交給康力牛,那小子仗著他姐姐的關系。和陛下如今親近了不少,如今高人一等?!?
其實袁東君也不是特意如此。
他就是酸而已。
如今自己成了邊緣人物,憑什么你們幾個窮鬼竟然能夠靠著陛下的提攜,變得官職越來越大?
呵呵,要是放在以前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子的事情。
推薦制被廢除之后,門閥世家根本就被朝廷給隔離開來
現(xiàn)在任何一個門閥世家的人都能被寒門出身的這些泥腿子踩在腳下。
換做以前的事,許文啟連見袁東君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更不要說如今的情勢。
只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的一切都是陳行絕造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