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陽見到沈之州,目光如刀鋒般掃過他,冷哼一聲,“你就是沈之州?”
“正是。”沈之州毫不畏懼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我們紫云宗少主秦少宇在幻云城失蹤,你們見過很多次面,可知他的下落?”
趙天陽語氣冰冷,帶著質(zhì)問的意味。
聽此一,沈之州心中冷笑,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他早就料到秦少宇的失蹤不會輕易揭過,只是沒有想到紫云宗的動作會這么快。
“趙長老,在下與秦少主并沒有深交,之后的事情,在下并不知情?!鄙蛑菡Z氣平靜地回答。
“你不知情?”趙天陽的語氣中充滿了懷疑,“據(jù)我所知,我們少主修為不凡,怎會輕易與你走散?莫非是你暗中下了毒手?”
沈之州心中怒火升騰,這趙天陽分明是信口雌黃,血口噴人!
他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怒火,冷笑著:“趙長老,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在下與秦少宇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他?”
“哼,無冤無仇?”趙天陽冷笑一聲,“我們少主天賦異稟,乃是紫云宗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你嫉妒他的天賦,暗中下手,也是情理之中!”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沈之州怒極反笑,“趙長老,你如此顛倒黑白,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趙天陽臉色一沉,眼中殺機(jī)畢露,“小子,你敢頂撞本長老?”
“頂撞又如何?”沈之州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紫云宗的任何污蔑!”
青山長老更是上前一步,擋在他的身前,聲音低沉而有力。
“趙天陽,你休要血口噴人!秦少宇死于妖獸之口,乃是不爭的事實,你若是要執(zhí)意栽贓陷害,我風(fēng)華宮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青山老兒,你少在這里裝腔作勢!”趙天陽怒吼一聲,“我們少主失蹤前最后見的人就是沈之州,這難道不是證據(jù)確鑿嗎?”
眾人僵持不下,一道渾厚的聲音從大殿后方傳來,“都吵什么?成何體統(tǒng)!”
聽到聲音,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道袍,面容威嚴(yán)的老者緩緩走來,正是風(fēng)華宮宮主。
他目光掃過眾人,最后落在趙天陽的身上,沉聲問道:“趙長老,你帶著這么多弟子來我風(fēng)華宮,所謂何事?”
見到風(fēng)華宮宮主,趙天陽這才抱拳行了一禮,語氣卻是毫不客氣。
“宮主,我們紫云宗的少主在幻云城失蹤,最后見他的人便是你們風(fēng)華宮的弟子,沈之州,我特來問問,你們可曾見過他???”
風(fēng)華宮宮主聞轉(zhuǎn)頭看向沈之州,眼神中帶著詢問之意。
雖是如此,但經(jīng)過了御風(fēng)長老的事情之后,風(fēng)華宮宮主已經(jīng)將大部分的權(quán)力都讓給了韓磊和青山長老。
如今出現(xiàn)在這里,不過是給紫云宗一個面子。
沈之州察覺到宮主的眼神,立刻上前一步,將事情的經(jīng)過簡略地說了一遍。
“宮主,你聽聽,這分明就是推托之詞!”趙天陽冷笑聲,“我們少主修為不凡,怎么無故被妖獸所吃?定是這小子心懷不軌,暗中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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