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是活久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啊?!?
沈之州瞇了瞇眼,暗暗調(diào)整了手中長劍的握力,他低頭對云帆輕聲問道。
“這地方的規(guī)矩,不至于讓這種貨色亂啃人吧?”
聽到沈之州的話,他立刻低聲回應(yīng),語氣卻罕見地有些壓抑。
“理論上不行,但前提是——有人在乎規(guī)矩?!?
沈之州眼底的寒光乍現(xiàn),他不再多問,緩緩起身。
他的動作并不劇烈,卻透著一股螺旋般的壓迫感,讓那囂張的鬼族微微一頓。
“你找死嗎?”鬼族舔了舔泛白的嘴唇,顯然不信眼前這個不滿兩歲小孩子的冷靜是真的有底氣。
“誰下地獄還不一定呢!”
沈之州的聲音淡漠,卻恍如短刃劃過喉嚨的鋒利,他將身后的杜行舟攔住后退,劍尖微微朝向鬼族那張畫皮般的面孔。
沈從容眼眸微瞇,眉間的冷意幾乎要化作冰刃飛射而出。
他本來隱在一旁不動聲色,但眼下看到沈之州拔劍的瞬間,他那護犢子的天性瞬間被點燃。
“之州,退下!”
他的語氣中不容抗拒,宛如一柄重錘敲響在場每個人的耳鼓,幾分沉穩(wěn)卻藏著掩飾不住的怒意。
話音未落,沈從容一道靈光乍現(xiàn),劍出鞘時寒波橫掃四周,彷佛空氣也隨之凝結(jié)了一瞬。
鬼族剛裂開的嘴頓時僵住,那一抹嘲諷還沒有來得及徹底溢滿丑陋的臉,便被他的本能觸覺叫停。
那是接近于死神降臨的危險感,令人天生位居。
“你算什么東西?”
沈從容邁出一步,劍尖攜著靈光破空而至,刺破了鬼族沒未張開的口水泡聲。
鬼族震驚之間回身就是一爪,鋒銳的鬼爪險險的擦過沈從容的衣袖,卻未能討得分毫便宜。
他一個翻手,靈力如游蛇般泛著青幽,朝著鬼族胳膊蜂擁而去。
“嗷!”鬼族發(fā)出一個尖利炸耳的慘叫,連連后退,那只渾身散發(fā)惡臭的爛爪此刻被生生撕裂,掉在地上滋滋冒著青煙。
“敢動我的人?”沈從容冷笑,雖然動作優(yōu)雅從容,但每一劍帶出的靈力卻像狂風(fēng)暴雨,逼得那鬼族毫無還手之力的余地。
“你們?nèi)嫉盟溃 蹦枪碜宓穆曇艏怃J扭曲,似乎憤怒到了極點,開始胡亂地叫喊著。
“他們是香香的人族!人族!”
他的喊聲宛如一顆獅子投入平靜的湖面,黑市中那些原本無視的目光紛紛被吸引,一雙雙帶著漠視,貪婪,算計的眼睛投向了這里。
這些都是鬼族人!
還有一些黑市中的商販卻是面露深意,進入到黑市之中的人都已經(jīng)被黑市之中的一切所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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