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曼曼心里已經(jīng)崩潰到極致。
萬般委屈,萬般憤怒。
最后,她只能咬牙忍下來了。
不行,她得離開這里。
必須要找機會離開。
可是,一整天,蔡品驍都在房間里。
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她連他的視線都沒法離開。
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廁所。
就連在廁所呆的時間長了,他都會瞧著廁所的門:老婆,你是不是還不舒服
你現(xiàn)在病了,不能在廁所呆太久,我怕你會犯低血糖。
馮曼曼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內(nèi)心里全都是屈辱、憤恨、不甘。
可她現(xiàn)在連手機都沒有了,已經(jīng)失去了和外界聯(lián)系的唯一工具。
她到底要怎么辦
突然,她心生一計。
晚上洗澡時,她咬著牙,逼自己泡進了滿是拿冰水的浴缸里。
門外,蔡品驍不停的喊著:曼曼,你這澡怎么洗這么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想起了泡熱水澡可以治療感冒,所以就想多泡一會兒。
這話,蔡品驍?shù)挂矝]有多想。
泡完冷水澡,馮曼曼怕被發(fā)現(xiàn),所以放空了浴缸的水,又在噴頭下淋了熱水。
半夜,她就病倒了。
發(fā)起了高燒。
老公,我難受,我好難受??!
你說我會不會死了
馮曼曼發(fā)揮著演技,盡力表現(xiàn)著自己的柔弱和可憐。
幾番請求下,蔡品驍也沒了辦法,只能道:那我們?nèi)メt(yī)院。
馮曼曼一聽,立馬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現(xiàn)在太難受了,動都不想動一下,老公,你把醫(yī)生請到家里來好不好
溫度計取出來時,已經(jīng)三十九度多了。
馮曼曼確實難受到了極致。
最后,蔡品驍被她磨的沒辦法了,只能答應(yīng)去請醫(yī)生。
他離開幾分鐘后,馮曼曼立馬從床上起來。
隨便套了件大衣,她準備從這里離開。
然而,她還是太天真了。
別說大門了,就連臥室的門都被鎖了,她根本連房間都出不去。
瘋狂的翻手機,可手機也沒有找到。
眼看著,離他回來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只有最有一個辦法了。
看著眼前的窗戶,馮曼曼咬著牙,只能下狠心,縱身一跳。
然而,就在她剛剛摔在地下的草坪,腿疼的動也不能動一下時。
突然,蔡品驍那張魔鬼的臉龐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馮、曼、曼……
這一次,他開口的聲音不再是老婆。
而是咬牙啟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喊著她的名字。
老公,你回來了我……我剛剛本來想開窗戶的,結(jié)果……
馮曼曼的解釋立馬被蔡品驍粗暴的打斷了:這么拙劣的解釋,你覺得我會信嗎
下一刻,他一把扔掉手中的藥。
同時步步逼近馮曼曼,眼里迸射的目光陰鷙而冰冷:怎么想趁我不在好逃跑
馮曼曼,你還真是好計謀啊!
馮曼曼立馬搖頭:不,不是的,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