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的趕路,不管是人還是馬,都已十分疲憊。
掌尊,陳教習(xí),李兄醒了!
就在第三日,大清早,文修儒突然急匆匆跑出氈帳,分別來到法儒和三位教習(xí)帳中報信。
醒了
法儒、陳巧兒等人聞,臉上都露出喜色,紛紛趕了過去。
同一時間,儒門的弟子們收到消息,也都迅速跑了過去。
氈帳內(nèi),李子夜坐在床榻上,看著眼前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觀群眾,一臉不爽道,各位,別看了,都散了吧,你們這么多人,晃的我頭暈。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死不了。
姚歸海伸手拍了拍眼前少年的肩膀,道,果然是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你小子肯定活得比任何人都久。
呵呵,我謝謝你??!
李子夜被拍的齜牙咧嘴,應(yīng)道。
好了,李教習(xí)才剛醒,需要休息,你們都先回去吧。
法儒轉(zhuǎn)身,看著帳篷內(nèi)外擠得水泄不通的一堆人,笑道。
是!
儒門弟子們聞,有些意猶未盡行了一禮,旋即相繼離開。
李教習(xí)命真大,這都沒死,那天明明都快斷氣了。
儒門弟子們此時,心里是這么想的。
小子,覺得怎么樣
等弟子們都走了,法儒看向床榻上的少年,神色也溫和了一些,關(guān)心道。
還好吧,渾身都疼。
李子夜一臉郁悶道,他大爺?shù)?終日陰人,這次,被別人給陰了。
你知道是有人在故意算計你
法儒詫異地說了一句,目光看向一旁的兩位弟子,難道是忘語他們告訴這小子了
我們什么都還沒說。白忘語立刻否認道。
別看他們了,是我自己猜的。
李子夜神色很是不爽道,一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直到澹臺真對我下手,我才確定,這場局目的就是為了殺我,那個女人真是太狠了,這么快就對我下手。
李兄,你說那夜對你出手的人是澹臺真白忘語驚訝道。
對啊。
李子夜點頭道,可能是他覺得有十足的把握能要我的命,所以并沒有太過掩飾自己的武學(xué),當日,白天的時候,我不是和他交過一次手嗎,對他的武學(xué)路數(shù)多少還是能夠看出一些。
李兄厲害,我和大師兄就沒看出來。文修儒很及時地送上一記馬屁,說道。
滾!
李子夜沒好氣道,老夫和那澹臺真打了將近兩刻鐘的時間,當然能夠看出來,你們才劃了幾招
咳!
一旁,法儒聽到眼前小子竟敢在他面前自稱老夫,不禁翻了個白眼,咳了一聲。
掌尊。
李子夜這時似乎才想起了他還有個大靠山在這里,臉上立刻露出悲憤之色,道,您可要為我做主啊,天下人都知道,此行,我們這些人都是您老人家罩的,那變態(tài)女人還敢對我下手,這不是打您老人家的臉嗎
李兄,救你的就是你口中的那個變態(tài)女人。文修儒在一旁提醒道。
她救的我
李子夜聞,神色一怔,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那女人閑的先派人殺他,然后再救他
李兄,臨行前,劍癡前輩送你的那塊銅片,就是當初澹臺大君留給劍癡前輩的信物。白忘語一臉微笑地解釋道。
不得不說,李某人醒來前后,這儒門大師兄性情變化之大,簡直判若兩人。
靠,這么巧
聽到小紅帽的解釋,李子夜不禁口吐了芬芳,道,我說那個變態(tài)女人怎么肯救我。
帳內(nèi),法儒、陳巧兒等人看著眼前少年依舊如往常一般跳脫、出格的表現(xiàn),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對了,小家伙,我們這里有個任務(wù)交給你。
陳巧兒似乎想了起什么,說道,這幾日,我們和掌尊商量了商量,決定還是讓你去做合適。
我不去。
李子夜聞,眼中立刻閃過戒備之色,道,我傷還沒好,什么都做不了。
這群老家伙、壞女人,肯定沒安什么好心眼。
不去
陳巧兒上前兩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框,眸子微微瞇起,道,你確定
李子夜看到眼前女人眸中跳動的危險光芒,頓時身子一個激靈,底氣不足道,先說說什么事
很小的事。
陳巧兒淡淡道,澹臺天女救你時,曾使用過十二座石碑,和儒門的天書很是相似,你想辦法弄清楚那十二座石碑的來歷和具體作用,當然,你若有能力將那十二座石碑偷個一兩塊過來,我們也只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偷這這不好吧
李子夜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道,身為太學(xué)宮教習(xí),為人師表,我怎能做出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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