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阮南燭道:“你不用急著發(fā)問,你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可以慢慢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程千里,交給你了。”
程千里:“我發(fā)誓這是我最討厭的新手問答環(huán)節(jié)?!?
林秋石:“……”委屈你了啊。
“那我今天問最后一個問題好不好?!绷智锸肓讼?,覺得這個問題是目前最重要的。
“什么問題?”程千里道。
“那個……阮白潔是你們什么人???”林秋石問道,“她跟你們肯定有關(guān)系吧?”
全場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程千里的表情非常的奇怪,甚至說得上扭曲。林秋石研究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在憋笑。
“以后你會知道的?!比钅蠣T溫聲道,“不要急?!?
林秋石:“……”你們表情怎么都那么奇怪啊。
他們對話的時候,屋子里的人已經(jīng)查出了菲爾夏鳥和一些相關(guān)的資料。
阮南燭聽完眾人的匯報之后宣布:“程千里,帶著他認(rèn)識一下大家,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程千里:“好?!?
阮南燭說完就走了,沒一會兒屋外傳來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
被留下的林秋石和程千里面面相覷,最后程千里站起來,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這是盧艷雪,我們團(tuán)隊里的唯一一個姑娘,膽子比男人還大,性格比男人還糙?!?
盧艷雪:“臥槽,程千里你會不會說人話?”
程千里沒理她,又介紹了另外兩個人:“陳非,易曼曼,陳非是戴眼鏡的那個,另外一個叫易曼曼,這人很事兒,廢話也特別多,最好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
陳非對著林秋石點(diǎn)了點(diǎn)頭,易曼曼:“程千里你是皮癢了還是怎么著?”
“這位是林秋石,你們都知道了吧?!背糖Ю镎f,“阮哥帶回來的人。”
三人從態(tài)度上來看,還是都挺友好的,但都話不多,沒有要和林秋石交流感情的意思。
程千里似乎看出了林秋石的想法,很真誠的解釋:“你不要怪他們不歡迎你,畢竟我們都不知道你能活多久,在一個死人身上浪費(fèi)感情是很難受的事?!?
林秋石:“……”你這么說,我就好受多了——才怪啊,什么叫不知道他能活多久。
“至少要撐過下一扇門吧?!背糖Ю镎f,“不過你的下一扇門阮哥應(yīng)該會帶著你過,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林秋石:“那阮白潔……”
程千里:“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
林秋石:“……”你這話題也拐的太生硬了吧。
林秋石沒餓,半夜被叫起來后也睡不著,于是就坐在客廳里看著他們做事。他們似乎都在查找關(guān)于菲爾夏鳥的事情,雖然這只是個童話的名字,但他們卻好像要挖地三尺,找出所有的線索。陳非和易曼曼還在討論明天去圖書館一趟。
程千里說林秋石閑著沒事兒可以上樓睡覺,房間已經(jīng)給他準(zhǔn)備好了,右手最靠里面的那一間,里面還有電腦什么的,林秋石要是閑著沒事兒還能打打游戲。
林秋石:“……那我去睡覺了?!?
程千里:“晚安。”
林秋石噔噔噔上了樓,剛轉(zhuǎn)進(jìn)右手,就看見一個人站在走廊盡頭,他本來以為是住在別墅里的其他人,正欲上前打個招呼,結(jié)果林秋石剛看清楚那人的臉,他后背上的冷汗就下來了。
原本應(yīng)該坐在樓下的程千里,居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還面無表情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程千里?”林秋石慢慢的后退一步,“你怎么在這兒?”
那人眼神冷漠,氣質(zhì)和程千里完全不同,聽到林秋石的話,淡淡開口:“我不是程千里。”
林秋石:“那你是誰?”
那人說:“我是程千里他哥?!?
林秋石:“啊?”
那人說:“程一榭?!?
林秋石陷入了迷之沉默,他沒說話,轉(zhuǎn)身跑回了一樓,看見程千里的確是坐在客廳里正在和盧艷雪聊天,見到他跑回來,疑惑道:“怎么了?”
林秋石:“你有個雙胞胎哥哥???”
程千里:“哦,對,我忘了?!?
林秋石:“……”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嗎?而且你們兩個名字是怎么回事啊,一榭千里,一泄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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