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康劍飛正在鐘楚虹家讀著報紙,客廳里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康劍飛順手去接,卻被鐘楚虹搶先一步,還做了個讓他禁聲的手勢,這才接起電話說:“喂,你好!”
“喂,阿紅,我是青霞?!彪娫捓飩鱽砹智逑嫉穆曇?。
鐘楚虹就像是個偷吃糖果被物主抓住的小孩,慌亂地握著電話筒對康劍飛小聲說道:“噓,你別說話,是青霞姐?!?
康劍飛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朝鐘楚虹笑著點點頭,然后耳朵貼在電話筒旁邊偷聽。
鐘楚虹推了康劍飛一下,卻又怕弄出聲音來,所以不敢太用力,然后小心地問道:“青霞姐,你找我什么事?”
林清霞說道:“這幾天都沒什么事干,阿飛那個壞蛋又找不見人,快無聊死了?!?
聽林清霞提到康劍飛,鐘楚虹做賊心虛地看看自己身邊的壞家伙,說道:“是啊,我也挺無聊的?!?
“那正好,”林清霞說,“你來我這里吧,我再找兩個人湊一桌打麻將?!?
鐘楚虹道:“我不怎么會?!?
林清霞安慰說:“沒事啦,我也是剛學會打香港麻將?!?
“那我?。 辩姵缤蝗惑@叫一聲,卻是康劍飛趁她打電話的時候?qū)⑺ё?,順便還在鐘楚虹臉上親了一下。
林清霞問:“怎么了?”
“啊,沒什么,”鐘楚虹狠狠地在康劍飛腰上掐了一下,撒謊道,“剛才我看到一只老鼠。嚇了我一跳?!?
“你那里有老鼠啊?”林清霞出主意道:“老鼠惡心死了,要不去買只貓來養(yǎng)。”
“是啊,我也覺得老鼠最惡心,”鐘楚虹指桑罵槐地瞪著康劍飛,“改天去買幾包老鼠藥,把那些壞蛋家伙要都藥死!”
“用老鼠藥可得小心點,”林清霞說著又問,“對了。你什么時候來,我好再約別人。”
鐘楚虹道:“我待會兒就過去,最多20分鐘?!?
“忘了跟你說,我現(xiàn)在住在加多利山,你可別走錯路了?!绷智逑颊f道。
鐘楚虹問:“你怎么住那邊去了?”
“還不是阿飛,好端端地送我一棟別墅。不過這邊倒是很清靜。沒事的時候靜養(yǎng)散心倒還不錯?!绷智逑嫉脑捳f得隨意,但還是可以聽出她挺喜歡康劍飛送的別墅,“我這邊的地址是加多利道88號??煲稽c啊,我等你。”
“好,我馬上過來?!辩姵鐠斓綦娫挘崎_康劍飛摟在她腰上的手,生著悶氣到衣柜里挑衣服去了。
康劍飛嬉皮笑臉地問:“怎么,生氣了?”
鐘楚虹沒好氣道:“我為什么要生氣?生氣了又沒人送大別墅?!?
康劍飛好笑道:“要不我也送你一棟別墅?”
鐘楚虹在衣柜里翻出一件毛衣,轉(zhuǎn)身將康劍飛推開說:“少拿錢來收買我?!?
“我可不是收買你,”康劍飛捉住鐘楚虹的手腕將她拉回來,緊緊摟在懷里說,“只要你說一聲。天上的星星我也幫你摘下來?!?
鐘楚虹掙扎了兩次還是被康劍飛抱得死死的,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那你先幫我摘顆星星下來。摘不下來就證明你說的全是謊話?!?
“呃,”康劍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道,“等晚上吧,白天星星還沒出來?!?
“滑頭!”鐘楚虹笑罵道。
康劍飛見鐘楚虹不生氣了,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問道:“要不我開車送你過去?”
鐘楚虹連忙說:“不要,青霞姐會起疑心的。”
“就說半路上碰到的就行啦,”康劍飛拉著她的手說,“走吧?!?
“真的不要,很尷尬的?!辩姵鐬殡y地說。
康劍飛道:“好吧,我不跟你一起去,不過你要親我一下?!?
鐘楚虹拿他沒辦法,只好踮起腳尖,玉手搭在康劍飛的肩膀上,誘人紅唇吻向男人的臉頰。哪知康劍飛輕輕一轉(zhuǎn)頭,兩人正好四唇相接,親吻立即變成了濕吻。
“呼呼”鐘楚虹鼻息越來越急促,她知道這樣在道德上是不對的,但卻越來越享受與康劍飛親熱的感覺。甚至康劍飛那到處亂摸的賊手,鐘楚虹也沒法對其產(chǎn)生反感,反而挺著胸部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及至康劍飛開始解鐘楚虹的腰帶時,她才驚慌地按住康劍飛的手說:“阿飛,青霞姐還等著我過去呢?!?
康劍飛掃興地站起來,昨晚就沒有發(fā)泄出來的小阿飛,如今已經(jīng)把褲子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壞蛋!”鐘楚虹紅著臉看了康劍飛胯下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走。
鐘楚虹離開以后,康劍飛也懶得多呆,開著車朝趙雅之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