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不對勁兒!”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巫和松將大家都聚攏在一起,說道:“胖仔,剛才你怎么不說話?”
胖雷還在拍著胸脯,說道:“說什么說?你們不知道剛才的情形,那老太太可是坐在我肩膀上,項(xiàng)上人頭在人家手里攥著呢!但凡我要一驚一乍的,還咋保命?。 ?
白姍姍說道:“死胖子,你倒是有當(dāng)局長的天分啊!鎮(zhèn)定自若,還懂得周旋?!?
“那還用說?”
巫和松喘著粗氣,說道:“這該死的地方與我反沖,我感受不到周圍的氣息,那東西沒有第一時間為難咱們,就說明他不想真正與咱們?yōu)閿?,我看,還是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白姍姍說道:“撤?巫大師,即便撤出去的,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巫和松斜眼看了看阮文龍,說道:“大家同坐一條船,文龍?bào)w內(nèi)的東西,怎樣才能出來?”
白姍姍也看了阮文龍一眼,說道:“不知道?可能……除非我遇到危險(xiǎn),不過,這種情況不是每次都靈了。”
正說著,阮文龍也是納悶的指著自己,說道:“我?我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姍姍,你好像頭一次提起??!”
白姍姍說道:“沒事,文龍,你看好自己就好?!?
阮文龍點(diǎn)了點(diǎn)頭,腦袋開始迷迷糊糊的晃了起來,我趕緊扶著他,說道:“龍哥,你怎么了?大師姐,你快看看,是不是要上身了?”
真是及時雨,白姍姍興奮的抓住阮文龍的雙手,問道:“你是誰?”
阮文龍扶著額頭,迷迷糊糊的說道:“姍姍,你怎么了……怎么……怎么今天說話怪怪的,我就是有些困?!?
白姍姍也看到事態(tài)的發(fā)展,笑著說道:“四海,讓他躺下,文龍,你困了就先睡會?!?
說完,阮文龍昏昏沉沉的倒下。
我起身,問道:“死胖子,你剛才說什么?一個老太太坐你肩膀上?我剛才明明看見的是個小女孩?”
“呸!四海,你今天沒戴眼鏡吧!什么小女孩,要是小女孩我就不害怕了,我都聞到她身上那股子老年人特有的尿騷味了?!迸掷讘崙嵅黄降恼f道。
“嘎嘎,嘎嘎!”一陣奸笑聲從遠(yuǎn)處傳過來,我趕緊將手機(jī)的光亮照過去,只見,一個蓬頭垢面的老太太,佝僂著身子,正坐在臺階上,沖著我們奸笑。
胖雷果然沒猜錯,這滿臉的褶子,都看不清五官了,保守估計(jì)都有一百歲往上了。
只見,老太太手里正摩擦著一個白色的球體,上面吭吭點(diǎn)點(diǎn)的,老太太時不時的用干澀的舌頭在上面舔舐著。
孫顧問走到我身后,小聲說道:“四海,她手里的東西就是龍拳石眼,沒錯,跟古志上描寫的一模一樣?!?
我心里不禁涼了一下,看著老太太貪婪的用干癟的舌頭一下一下舔著龍拳石眼,我心里直發(fā)麻,不是我有潔癖,但這玩意我確實(shí)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