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胖子飛!”尚振邦笑道:“你遲到了啊,自罰三杯?!?
看著胖子喝完三杯酒,尚振邦大笑著鼓掌:“好,胖子飛,今天多虧了你啊,去給我出了一口氣。兩個小白領還想多管我的閑事?!?
“尚少客氣了,我今天一聽是尚少的事情,那叫我做是給我面子啊?!?
如果在外面有人叫大飛胖子,早就被他的手下打斷了腿,不過這時聽到尚振邦叫起來,那個外號大飛哥的胖子卻是舔著臉嘿嘿直笑,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就又是一口干掉。
“嫂子呢?怎么沒來?”
“詩詩懷孕了,老爸要我們留下來,不然我現(xiàn)在都飛過大海,在亞美斯特玩上了?!?
大飛點點頭,瞥了一瞥地上蹲著的男人,裂開嘴笑道:“尚少,興致不錯啊,還調教小朋友了?!?
“學生仔不懂事,我總得教教他做人道理?!鄙姓癜钅闷鹁票?,指了指j和大飛,說道:“這是我保鏢,j,剛從亞美斯特過來的,我把他當兄弟。這個胖子飛,中都南面的場子都歸他管,火哥的左膀右臂。”
j看上去是個黑人,但大夏語卻說得意外的溜,看見大飛也不見外,道了聲好,一抬手就干了一杯下去。
“好,這位黑人兄弟夠豪爽。”
當下,三人籌光交錯,互相吹捧,調侃,說說葷段子。沒幾杯酒下去,就變成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了。
不時指指地上跪著的男子,看著他被扇腫的臉,男男女女放肆的調笑聲傳了出來。
尚振邦懷里的李倩,整個身體都僵直起來,從小就在象牙塔里的她,又何時經歷過這種事情,此刻萬分后悔自己來到火山吧里的決定,心里害怕到了極點,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尚振邦卻覺得更加有意思,嘿嘿直笑,將一只手就想伸進了李倩的內衣里,搓揉起來。
“不……要”
“要的……要的。”感覺到女生的掙扎,尚振邦更加興奮起來,雙手上下游走,惹得李倩不停尖叫。
終于,大概是受不了這種屈辱,李倩一個耳光打在尚振邦的臉上,周圍瞬間就靜了下來。
大概是豁出起來,李倩雖然臉上還留著淚花,但是手卻又朝著尚振邦的臉上打去。不過這次被尚振邦抓著手腕,擋了下來。
“賤貨。”尚振邦鐵青著臉,抓著李倩的頭就朝著桌上撞去。
“給臉不要臉?!鄙姓癜罱又粋€耳光打在李倩的臉上。
尚振邦看了看周圍幾個人噤若寒蟬的樣子,呸了一聲道:“愣著干嘛,都過來,把他往死里打?!?
酒吧的保安還有大飛面面相覷,沒想到要打女人,一個都沒站出來。
這時胖子飛叫道:“都愣著干嘛,尚少吩咐的事情,你們還不動手,我跟你們說,以后尚少的話,就是我的話。這婊子給臉不要臉,給我往死里打。”
這下才不情愿地走出幾個人,把沙發(fā)上的李倩抓了出來,不管對方的掙扎,哭喊,就幾拳打了下去。
幾分鐘后……
李倩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血和淚混成一塊,周圍的小姐們都看得心有戚戚,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勸說尚振邦。
“快死了嘛……”
看到尚振邦有些無聊。一旁的花豹趕緊湊了上來,幾杯酒下肚,幾個葷笑話下來,包間里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只剩下一個男子還跪在地上不停扇自己耳光,在他的一旁,一個女子被幾個大漢不停拳打腳踢,身上各種傷痕,嘴中喃喃自語,看上去已經快要失去了意識。
……
……
“尚……振……邦??!”
如泣如訴的低吟聲,在李安平的嘴中響起,他的眼睛似乎閃了一下,然后宛如有一絲絲紅光冒了出來。
李安平目光所對的方向,尚振邦正左擁右抱躺在一處包間里,他的面前跪了一個小青年,腳下倒著一個少女,他放肆地大笑著。那笑容好像一把把尖刀一般,刺在了李安平的胸口。
“別急著動手,等你成長起來后,完全可以以最強者的姿態(tài)來報復他們,到時候你想怎么報復都沒危險?!?
黑的勸說在李安平的耳邊響起,但后者卻好像沒有聽到。
“他在笑……可他竟然還在笑……”李安平的雙拳緊緊握住,開始不停顫抖起來:“他害了那么多人……為什么還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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