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在這干嘛,還不快走?!本驮诖藭r,尚安國的一聲呼喊讓萬安回過神來,剛才的感覺立刻就無影無蹤了。他忙不迭得點頭朝門外走去,臨走前,只見那個黃種人有朝他惡意地笑了笑,驚起了他一身雞皮疙瘩,跑得更快了。
“嘿嘿,這胖子真好玩?!蹦莻€黃種人青年用半生不熟的大夏語,笑著說道。
“我叫你們過來,不是來玩的?!鄙邪矅溃骸拔也还苣銈冇檬裁词侄危裁捶椒?,立刻幫我抓到那個雜碎?!?
……
……
警察局今天熱鬧了一晚上,尚振邦死了,幾乎全市的警察都被動員起來,尋找兇手。
李倩是早上7點才被放出來的,整個一晚上,沒有人帶她驗傷,沒有治療,更加沒有送醫(yī)院了。她出警局的時候,還是一瘸一拐的。
這個晚上總共有4,5撥警察審問了她,沒有一個人詢問她遭人毆打的事實,只是追問關(guān)于殺手的細(xì)節(jié)。各種紅臉,白臉,恐嚇,許諾都說過了,不過發(fā)現(xiàn)她實在什么都不知道,就還是放了出來。
她還算運氣好的,當(dāng)天火山酒吧的所有人幾乎都被警察帶回了警察局一一審問。特別是有幾個被李安平打飛卻沒死的大漢,還得綁著石膏接受筆錄。到現(xiàn)在還留在局里呢。
天氣更加涼了,李倩緊了緊衣服,她的身上很冷很痛,心里卻是熱的。她摸了摸內(nèi)衣,那里有一塊小小的突起,之前用來在火山酒吧的攝像機,正靜靜的躺在那里,被她藏了起來,沒有被警察搜去。
“你,究竟是誰呢?”
……
……
黑暗,冰冷。
j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周圍看上去像是一個廢棄的倉庫。一片黑暗中,他低頭勉強看了看,發(fā)現(xiàn)斷臂處的傷口,被隨意的包扎了起來。不過包扎人的手法看上去很不專業(yè),看得他眉頭直皺。
“黑鬼,你比我想象中醒的還要早?!?
聽見這個聲音,j的思緒立刻清醒了起來,他記得自己在殺死那個男的以后被擊暈了,脖子處傳來一陣陣的劇痛,看樣子已經(jīng)骨裂了。這么說來,對方除了那個男的,還有同伴么。
“黑鬼,下面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想活下去的話,就老老實實回答我。”
j一不發(fā),被人打成這樣,他的心里非常火大,可他現(xiàn)在發(fā)火無濟于事,所以他只能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并企圖以思考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他用心傾聽對方的話語,卻無法辨別時候哪里傳播過來的,四周圍一片黑暗,他也沒辦法知道這個倉庫有多大,甚至是不是倉庫。
‘四面都有聲音傳過來,是用廣播在和我說話么?讓我看不到人,還把我綁了起來,看樣子是針對了我的能力。從脖子和斷臂的傷口看起來,時間不超過四小時。
可為什么會帶走我,照理來講,沒有能力的尚振邦才是更好的目標(biāo),對方?jīng)]有得手么?還是也抓住了尚振邦,我們兩個都被審問了?’
就在這時,聲音再次響起:“黑鬼,告訴我你的名字?!?
j想了想,答道:“查理?!?
對方沉默了一會,接著說道:“很好查理,你的配合,會讓你少受很多罪。”
‘他不知道我的名字?還是說故意沒有拆穿?不可能,審訊不拆穿這種謊,毫無意義。他是真的不知道我的名字。’
沒有給予j更多的思考機會,那聲音接著問道:“查理,你和尚振邦,是什么關(guān)系?”
j想了想,回答道:“我和他是同學(xué)關(guān)系,以前在同一所大學(xué)讀書?!?
當(dāng)下,那個聲音又問了幾個平常的問題,j全部都對答如流,胡編亂造。
‘對方根本沒有任何審訊經(jīng)驗,是新手么?還是外行人?那就要想辦法把人引過來,只要到了我能力發(fā)動的距離內(nèi),我就有機會逃走了。切,要是被維斯特他們知道我栽在一個個外行人手里,恐怕要被笑死了。’
突然,對方話鋒一轉(zhuǎn),語調(diào)低沉地問道:“查理,你的能力是什么?”
j早知道對方會這么問,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我的能力是放毒,只要我被我觸摸過的東西,就會被我下毒,一般人如果中了毒,一小時內(nèi),就會臟器衰竭而死?!?
對方?jīng)]有回答,回應(yīng)j的,只有死一般的沉默。
“查理,我很失望。你不應(yīng)該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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