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聽到他的話,心里也是一顫,這個很有可能。因為鮑巖板是軍人,即使緬甸警方知道鮑巖板今天有毒品交易,也不敢跑過來,可既然來了,那就一定是政府軍。
想到這,遠哥看著不遠處,沾滿血跡的四個手提箱,眼里閃射著貪婪的目光。
“大虎,把錢拿回來,我們掩護你!”
躲在一塊大石后的大漢一咬牙:“掩護我!”
遠哥還有其他幾個人抬起槍瘋狂的掃射,大虎在大石后一躍而起,快速竄向那四個手提箱。
一名女子陸戰(zhàn)隊的狙擊手靜靜趴在草叢內(nèi),透過狙擊鏡看到大虎快速移動的身體,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身體很壯實,跑的也挺快,就是長得不咋地,太讓姐姐我失望了所以,姐姐就送你一程,早點投胎,希望下輩子能帥氣點,在碰到姐姐的時候,也許我會手下留情?!?
嘴里嘀嘀咕咕的說著,槍口隨著大虎的身體移動,就在大虎彎腰去拿地上手提箱的時候,狠狠扣下扳機。
“砰!”
槍口火光一閃,她在狙擊鏡內(nèi)清晰看到大虎腦袋暴起的血花,尤其是大虎的眼睛,還流露著對這個世界的留戀和不甘。
就在這時,密密麻麻的黑點在天空中飛了過來,這丫頭臉色一變,爆了句粗口,然后快速在草叢內(nèi)躍起撲向旁邊一顆大樹后。
而其他隊員也沒有猶豫,一聲嬌叱,一個個竄向掩體,然后趴在地上,雙手死死抱著腦袋。
“轟!”
“轟?。?!”
幾十枚手榴彈落了下來,震耳的爆炸聲響成一片,泥土和碎石、雜草被掀上天空。
“呸!”
一組組長鄭航琪吐掉嘴里的泥土,感覺到右臂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整個衣袖。
趴在她身邊的隊員鄧琳晃了晃腦袋,然后掏了掏嗡嗡直響的耳朵里,當她見到鄭航琪受了傷,臉色一變,急忙問道:“班長,怎么樣?”
鄭航琪咬著牙說道:“沒事!”說完一聲怒吼,“來而不往非禮也,把手榴彈都給我扔過去。”
二組組長也下達了命令,隊員們把所有手榴彈摘下來,然后拉下保險扔了出去,還沒等手榴彈落地呢,第二次又扔出去。
緬甸毒販見到敵人被一輪手榴彈壓了下去,還沒等笑容消失呢,就看到密密麻麻的手榴彈飛了過來。
其他毒販感覺到頭皮發(fā)麻,瞳孔急劇收縮,“不!”
“轟!”
“轟??!”
“轟轟?。。?!”
爆炸一聲接一聲的響起,慘叫聲此起彼伏,斷臂殘肢夾雜著肉塊漫天亂飛。
“噠噠!”
“噠噠?。。。 ?
爆炸過后,密集的槍聲再一次響起,一名緬甸毒販嘶吼著喊道:“撤,撤到中國境內(nèi)?!彼舱J為攻擊他們的是政府軍,所以做了一個讓他終身后悔的決定。
他的手下早就想過去了,現(xiàn)在聽到命令,哪還猶豫,拼命的向邊境線跑。
而那個遠哥見到大虎被狙擊手爆了頭,就算他在貪婪,在舍不得那筆錢,也沒有人愿意去拿了。錢確實是個好東西,可有錢你得有命花才行。
僅剩下的幾個人混在緬甸毒販當中跑向邊境線,丁明勇看著跑過邊境的毒販,握著拳頭的手狠狠在空中揮了一下。
“成了!”
呂賢興奮的喊道:“給我打!”
“噠噠!”
“噠噠!??!”
周芯那面首先響起了槍聲,佤聯(lián)軍的戰(zhàn)斗力不能說太差,但他們的敵人可是女子陸戰(zhàn)隊。現(xiàn)在被前后被夾擊,徹底被打蒙了,也絕望了,開始沒有目標的瘋狂地掃射著為自己壯膽,可能也希望密集的彈雨可以命中一兩個倒霉鬼。
連慶麗不停的扣著扳機,嘴里還在抱怨:“這就是武裝毒販?就這破水平爛槍法還有糟糕的配合連我們的進攻方向都找不到,去年瑞麗警方和邊防大隊還在他們手里吃了虧?”
這時那些毒販開始四散奔逃,周芯把槍調(diào)到點射狀態(tài),一個一個點名,本來很漂亮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種妖異的笑容。
有兩個家伙一前一后,眼看就要鉆進叢林,前面那個家伙腦袋突然爆開,鮮血和腦漿噴了后面那個家伙一頭一臉。
這個家伙嚇得一聲大叫,扔掉手里的搶,蹲在地上,高高舉起雙手,胡亂的喊著。
“我投降,我投降,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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