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打量一下士兵,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軍裝破爛不堪,而且身上還有傷和血跡,然后看了一眼軍卡,警惕的問道:“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
士兵說道:“馬尼拉監(jiān)獄被一伙不明武裝分子襲擊,大量的犯人越獄逃跑。我們奉命抓捕越獄罪犯,在追擊的過程中他們逃進了叢林,在叢林里我們跟那伙不明武裝相遇并交火,我們的長官還有二十多名兄弟陣亡。后來那伙不明武裝分子逃脫了我們的包圍圈,我們搜索了快一天都沒有找到?!薄闭f著這個家伙眼淚流了下來,聲音開始哽咽,“就在兩個多小時前,我們接到指揮部情報,這伙不明武裝分子是中國人,他們把那些在馬尼拉監(jiān)獄服刑的中國漁民救走了?!闭f完一聲怒吼,“這些該死的中國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這個家伙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著,也不全是演戲,畢竟那么多朝夕相處的兄弟死了,尤其是上尉的自相殘殺,讓他更是心有所感,越想越傷心。
少尉一聽,尤其是見到士兵的樣子,已經(jīng)相信了一半,放松了警惕:“你的證件!”
士兵摸了摸衣兜,幸虧證件沒丟,拿出來遞給少尉:“這是我的證件!”
少尉接過來看了看,徹底的打消警惕,把證件還給士兵,然后回頭對著身后的手下打了個手勢。
兩名士兵快步走到軍卡前,一個人拉開車門往里看了看,另一個人打開車廂的防雨布,拿著戰(zhàn)術(shù)手電筒照了照,然后轉(zhuǎn)身走了過來。
“沒有問題!”
少尉點點頭:“你們要去哪?”
士兵說道:“根據(jù)指揮部的命令,那些該死的中國人可能已經(jīng)逃出了馬尼拉市,我們奉命追擊,援軍隨后就到!”
少尉一皺眉:“昨晚開始,所有交通路口都設(shè)了卡,他們是怎么過去的?”
士兵搖頭:“我也不清楚,指揮部是這么說的?!?
少尉點點頭,馬尼拉周圍大小叢林密布,如果要是人數(shù)眾多肯定逃不過他們眼睛,但要是人數(shù)不多,十幾個人,完全可以利用叢林的掩護逃出去。
士兵有些焦急的說道:“長官,請你快點放行,耽誤的時間越長,追擊那些該死的中國人難度就越高?!?
上尉回過神來,回身擺了擺手喊道:“放行!”
士兵敬了個禮,轉(zhuǎn)身快步走回去上了車,然后輕輕吐了口氣,要說他不緊張那是假的。如果一旦被發(fā)現(xiàn)他叛變,后果有多嚴重他想都不敢想。
楊洛嘿嘿一笑,拍了一下士兵的肩膀:“不錯,
瘋子啟動車子,緩緩駛過哨卡,然后開始加速,一路疾馳。在路上遇到十多處哨卡,但有那兩名士兵作掩護,一路走下來相當(dāng)順利。
天漸漸的亮了,整個世界被霧氣籠罩,東方升起的太陽散發(fā)著橘紅色的柔光。在馬尼拉到碧瑤一百多公里的路段,瘋子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后推開車門下了車。
那名士兵也跳下了下來,隨后楊洛也下了車伸個懶腰,深深吸了一口潮濕的空氣。這時徐航和周浩他們也在后面下了車,開始活動身體。
楊洛看著那兩名士兵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兩名士兵一愣,接著一陣狂喜,“真的要放我們走?”
楊洛詭異的一笑:“對,我這個人一向都講信用,所以不要懷疑我的話,你們可以走了?!?
兩名士兵對視一眼,慢慢的向后退去,退出能有十多米遠才轉(zhuǎn)身狂奔,一邊跑還一邊回頭。
戴恩恩嘴里含著棒棒糖,可憐的看著那兩個家伙,搖頭晃腦的嘀咕道:“可憐啊,即使是相信母豬能上樹,也不能相信楊洛那個家伙的話?!?
“啪!”楊洛打了個響指。
徐航和周浩同時舉起了槍,狠狠扣下了扳機。
“砰!”
“砰?。。?!”
兩聲清脆的槍響打破了早晨的寧靜,那兩名士兵的腦袋猛的向前一傾,腳下又加速的向前跑了幾步,然后撲通一聲撲倒在地上。
楊洛拿出煙低頭點了一顆,看著遠處兩名士兵的尸體,淡然的說道:“戰(zhàn)爭,這就是你們一直希望的戰(zhàn)爭。孩子,戰(zhàn)爭真的會死人的,更不應(yīng)該相信敵人的話,你們太天真了,一點都不適合當(dāng)兵,要是有來生,還是老老實實當(dāng)個普通人吧?!闭f完“悲天憫人”的嘆口氣,“你們不要亂晃了,該撒尿就撒尿,沒有尿的快點上車,我們耽誤了太多時間,必須要盡快與濤子他們會合?!?
碧瑤酒店,一間豪華的套房被坐著兩名日本人,一個三十多歲,一個五十多歲。
五十多歲的日本人說道:“酒井,事情怎么樣了?”
酒井立刻坐正身體,重重一點頭:“鬼冢社長,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確實有兩名當(dāng)年日本老兵的后代生活在碧瑤山中一個小村子里??僧?dāng)我們?nèi)フ业臅r候,他們已經(jīng)不見了,當(dāng)?shù)氐耐林用裾l也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铮覀冋谡{(diào)查他們的行蹤,我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闭f到這酒井猶豫了一下,“在那里,我們還聽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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