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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洛看了阿不都熱依木一眼:“難道你還有別的辦法?”
阿不都熱依木張口結(jié)舌,心里一陣大罵,我要是有辦法弄到錢還他媽跟著你到處亂跑受你的氣。但這話他不敢說,因為楊洛絕對是翻臉不認人的主,要是鬧崩了對他沒有一點好處??稍谶@個時候搶銀行,那不是明告訴警方他們還在這里沒有離開嗎,到時候就真的成了甕中之鱉了。
楊洛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看著對面說道:“你看看對面有什么!”
阿不都熱依木疑惑的走過去,當他看向?qū)γ娴臅r候一愣;“銀行!”
楊洛嘿的一笑:“這家銀行每天早上八點半營業(yè),九點鐘運鈔車會準時到達這里。每天辦理業(yè)務(wù)的儲戶大概有三千二百人左右,估計節(jié)假日和周末會更多。按照每人平均辦理一萬的現(xiàn)金業(yè)務(wù),那就是三千多萬的現(xiàn)金流。不過這個數(shù)字是最保守的,實際的流動現(xiàn)金肯定要多得多,估計怎么也得過億?!?
阿不都熱依木聽得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
楊洛拍拍阿不都熱依木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叫未雨綢繆,干我們這一行的,雖然很有前途,可風(fēng)險也很大。但我這個人一項信奉馬無夜草不肥,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所以無論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干什么事情,都要把退路安排好,只有這樣才能活得長久?!?
阿不都熱依木嘴角抽搐了一下,鬼狐不禁一翻白眼,她可是知道,在去年他們跟著楊洛進入沙漠尋找雙魚玉佩回來后,楊洛一個人在烏魯木齊溜達了一整天,估計就在對面的銀行蹲著。順便挖了大坑,就等著今天呢。
阿不都熱依木嘴角抽搐了一下,說句心里話,他參加?xùn)|1突,也不是為了什么狗屁的圣戰(zhàn),為的就是金錢與權(quán)力。什么前途,他都不相信真的能獨立,當什么開國功臣。
楊洛敲了敲窗戶,指著外面的街道說道:“你看,現(xiàn)在八點多正是上班的高峰期,這條街非常擁堵,車流量很多。而往左邊走大概七百米就是交通崗,往右邊走大概五百米是交通崗。距離這里最近的派出所在左邊交通崗?fù)献?,大概不到兩公里。如果錯過車流高峰期,警察到達這里用不了五分鐘??扇绻擒嚵鞲叻迤?,十五分鐘內(nèi)能到都算他們牛逼?!闭f完轉(zhuǎn)身一揮手,“濤子!”
李濤一點頭,在兜里拿出一張地圖,然后刷的一聲展開鋪在地板上,所有人都圍了過去。
楊洛一點地圖:“這里,是沙依巴克區(qū)分局所在地,距離銀行比較遠,但一個分局,而且這里是烏魯木齊。我為什么提烏魯木齊這個你心里應(yīng)該明白,作為分局,他的機動和應(yīng)急能力是非常強的。我估計即使在上下班車流量擁堵時間段,他們也有能力在六到八分鐘之內(nèi)趕過來。而我們的行動時間也只有六到八分鐘,根本就沒有撤離的空間。所以”
楊洛說到這,手指一點另一個地方,“所以我們要在這里設(shè)置障礙,因為這是他們必經(jīng)之路。只要拖延五分鐘,我們就可以從容離開?!?
“怎么設(shè)置障礙?”聽了楊洛的計劃,阿不都熱依木也有了信心。
楊洛笑了:“制造車禍,這個你應(yīng)該是行家,不過這個事情還是由我的人來做吧?!闭f完又一點地圖,“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是車流量比較擁堵的路段,只要弄幾輛摩托車,順著這條路線就可以暢通無阻的出城。只要出了城,那就是天高任鳥飛了,誰還能攔得住我們?”
泰維斯亞狠狠一拍大腿,“就這么辦了!”
阿不都熱依木點點頭:“可以!”
“啪啪啪”
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阿不都熱依木和泰維斯亞身體猛然繃緊,快速的把槍拿了出來。
楊洛微笑著拍拍阿不都熱依木肩膀:“不用緊張,外面的不可能是警察。”
阿不都熱依木沉聲說道:“還是小心一點好!”
楊洛搖搖頭:“如果是警察,肯定不會敲門,而是直接一腳把門踹開沖進來,然后一頓亂槍,絕對不會給我們一點反應(yīng)的機會?!比缓蠼o瘋子使了個眼色,“去開門!”
瘋子站起身走過去把門打開,外面站著的正是周仁安、周仁孝和劉青。
“你們找誰?”
周仁安看到屋內(nèi)都是人,頭皮就是一麻。畢竟在他的認知里,這屋內(nèi)的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如果不是為了他兒子,打死他也不會跟這幫家伙打交道。不過在怎么說他也是一家之主,掌握著家族不大不小的企業(yè),尤其有他妻子幫襯,各色的人物,大小場面也見過不少,心里素質(zhì)還是有的,所以很快穩(wěn)定了心神。
“我找阿不都熱依木!”
瘋子打量了一下周仁安:“你找他干什么?”
周仁安說道:“我們是朋友,也住在這家酒店。知道他在這里,就過來拜訪?!?
“讓他們進來!”楊洛一腳把地圖收了起來,站起身喊道。
瘋子一側(cè)身:“進來吧!”
當阿不都熱依木見到周仁安的時候就是一皺眉,不過還是笑著說道:“周先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見面?!?
周仁安也哈哈一笑:“阿不都熱依木先生,剛才在酒店樓下我以為是眼花,沒想到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