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滿江一巴掌拍在楊風(fēng)云的腦袋上,“滾犢子!”
眾人哈哈大笑,劉存洋無奈的搖著頭:“行了,快點開會吧,然后好去吃飯,我中午飯都沒吃呢。”
外面的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在烏魯木齊郊外一處普通不能在普通的民宅內(nèi),鬼狐、血天使、紅葉、韓偉光、南宮峰還有命大沒死,經(jīng)過一個多月調(diào)養(yǎng)恢復(fù)的呼蘇提坐在幾個破凳子上,低頭看著地上擺著的一張手繪地形圖。
韓偉光說道:“這是監(jiān)獄周圍地形圖,因為是重型監(jiān)獄,里邊有一個連的武警駐守,獄警、管教再加上其他工作人員有二百多人,另外還有一支三十多人的監(jiān)獄特警隊,也是一個麻煩?!?
鬼狐說道:“只能速戰(zhàn)速決,絕對不能給他們反映的機會,不然我們也得搭進去?!?
韓偉光看向呼蘇提:“我們需要槍和炸藥,你能不能弄到?”
呼蘇提沒有猶豫的說道:“沒有問題!”
“啪!”韓偉光打了個響指,“那就準備炸藥,把監(jiān)獄后面的圍墻炸掉,然后我們在外面接應(yīng)?!闭f完看向鬼狐,“狐貍,想辦法去見見老大,把消息遞進去,確定一下行動的時間?!?
鬼狐點點頭:“我明天就去!”
血天使說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我們怎么離開?用不了十分鐘,直升機就得在我們頭頂出現(xiàn)?!?
韓偉光嘆口氣:“我們的人太少,只能看運氣了?!?
呼蘇提猶豫著說道:“人多就能順利逃離?”
韓偉光點頭:“監(jiān)獄在新區(qū),周圍都是居民樓,我會在樓頂找好狙擊點進行狙擊,當成功把人救出來后,如果有人追出來就干掉他?!比缓笾噶酥傅貓D,“這條小巷距離監(jiān)獄只有五條街,重要的是這條小巷兩邊都是街道,四通八達,想辦法弄十幾輛同樣的車套上同樣的假牌,然后全部集中在這個小巷里。等我們到了之后分散離開,到時候警察還有武警怎么能夠在這么多車中找到我們?”
呼蘇提深深吸了口氣,其實他對劫獄不報什么希望,可面對這么周密的計劃,怎么可能不心動,而且那里面還有一個他們一直想營救,但這么多年死了那么多兄弟也沒有救出來的人。
“我能找到人,但我有一個條件!”
韓偉光低下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當他抬起頭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呼蘇提說道:“在監(jiān)獄里還有一個人,必須要把他一起救出來!”
韓偉光一皺眉,顯得很遲疑,呼蘇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這么好的機會要是不抓住,以后真的沒有機會了,所以急忙說道:“只是多了一個人而已,對整個計劃不會有影響。”
南宮峰說道:“老韓,既然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人吧,也不費事。”
鬼狐說道:“既然呼蘇提也出了力,這也是無可厚非。”
韓偉光說道:“好吧,但你找的人一定要可靠,要是有一個人有問題,把我們出賣了”說到這冷笑一聲,“不要說救人,我們都得搭進去?!?
呼蘇提保證的說道:“我的人絕對不會有問題,這個你放心!”
“好!”韓偉光說道,“明天你也去見見這個人,把消息遞進去!”
第二天,天上烏云翻滾,一場大雨正在醞釀,第一監(jiān)獄食堂,能容納五、六百人同時就餐的食堂已經(jīng)坐滿了人,二十多個打菜窗口也排著長長的隊伍,三十多名獄警拎著警棍來回晃蕩。
這里是重型監(jiān)獄,要說嚴那是真嚴,要說寬松,其他的監(jiān)獄也比不上。就因為這里是重型監(jiān)獄,獄方對于一些違反規(guī)定的活動從來都不禁止,比如說玩牌,什么推牌九、扎金花、梭哈,只要你有錢不鬧事,他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而現(xiàn)在就有幾個人坐在那里,拿著三個骰子在碗里丟來丟去,面前堆著一塊五毛的零錢,旁邊還有兩名獄警在看著熱鬧。
“操,豹子!”坐莊的犯人興奮的喊了一聲,一名獄警沒好氣的說道,“玩就玩,喊什么?!?
這個家伙搔了搔頭,把桌子上的零錢摟到自己面前,“不好意思,不要意思,太激動了?!?
獄警笑了一聲:“行了,七號窗口沒人排隊了,把東西都收起來吃飯吧!”
幾名犯人七手八腳的把零錢收起來,一名犯人問道:“陳教,昨晚送小黑屋那幫家伙該出來了吧?!?
陳教看了看時間:“應(yīng)該出來了吧!”
他的話音剛落,食堂的門被推開,走進來十多個人,正是楊洛、李濤他們,一個個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看得昨晚趴窗口見過楊洛他們的人目瞪口呆。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