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世偉一撇嘴,說道:“你傻吧,我跟蹤他,那不是找虐嗎?你數(shù)吧數(shù)吧,不要說在京里,就是全國,不管是公安部門還是軍方,包括國安那幫家伙,能夠跟蹤他不被發(fā)現(xiàn)的有幾個?”
柴定安說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顧世偉嘿嘿一笑:“這事說來也巧了,老太太這一段時間身體不大好,我老媽只要有時間就去大內(nèi)陪老太太。每次她讓我跟著去,我都不去。你也知道,老頭子一直看我不順眼,我去那不是找不自在嗎?就在前兩天,我老媽又提出讓我跟著去大內(nèi),本來我想拒絕的,可我老媽這一次發(fā)火了,沒有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去。其實我知道她為什么非得讓我跟著,就是讓我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能讓老爺子重新接納我?!?
說到這,顧世偉眼中流露出了難掩的儒慕之情,“我去了,我老媽陪著老太太聊天,我一個人到處溜達(dá),然后我就看到一個人,你猜是誰?”
柴定安心里一動:“楊洛?”
顧世偉點點頭:“對,楊洛很少去大內(nèi),只要他去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我見到老爺子的秘書離開,偷偷溜進(jìn)去聽風(fēng)。楊洛沒有把門關(guān)嚴(yán),我不敢靠的太近,隱隱約約聽到老爺子讓他干什么,但楊洛不去,后來老爺子又說什么名額常委之類的,但楊洛又說去天字號院后來我怕被秘書撞見,就跑了出來。”
柴定安眉頭越皺越緊,心里也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不安,細(xì)細(xì)的琢磨著顧世偉的話。
顧世偉端起酒喝了一口,潤了下嗓子:“第二天,我就在老舍茶館碰到了楊洛和李振瑜。”說完看向柴定安,“這兩天我也在琢磨這件事,突然想到了南邊那個已經(jīng)快要失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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